心外何曾别有天,吾心和处即昭然。昭然莫向穹苍觅,帝所清都在目前。
心外何曾別有天,吾心和處即昭然。昭然莫向穹蒼覓,帝所清都在目前。
室明室暗两相宜,方寸长存不可欺。勿谓天高鬼神远,要须常畏自家知。
室明室暗兩相宜,方寸長存不可欺。勿謂天高鬼神遠,要須常畏自家知。
君不见开元名相张九龄,岁寒松柏森苍鳞。胡尘澒洞言始末验,世间回首思忠臣。堂堂魏公忠贯日,志欲平戎奖王室。归来无地展经纶,余事文章挥健笔。玉节朱轓两君子,不以交情变生死。共将新句纪遗编,留与山林续诗史。
君不見開元名相張九齡,歲寒鬆柏森蒼鱗。胡塵澒洞言始末驗,世間回首思忠臣。堂堂魏公忠貫日,誌欲平戎獎王室。歸來無地展經綸,餘事文章揮健筆。玉節朱轓兩君子,不以交情變生死。共將新句紀遺編,留與山林續詩史。
使君古醇儒,内视保良贵。芸芸镜中影,了莫遁情伪。赋芧岂至术,机灌彼谁子。退食一堂间,百事反诸己。床敷但诗卷,庭砌亦屐齿。洞洞灵府闲,拳拳圣言畏。独传迂叟印,不作俯仰愧。何当拾级前,拱坐商略是。謦咳付元城,归咏如阙里。从俗倦执热,得意风雨会。
使君古醇儒,內視保良貴。芸芸鏡中影,了莫遁情偽。賦芧豈至術,機灌彼誰子。退食一堂間,百事反諸己。床敷但詩卷,庭砌亦屐齒。洞洞靈府閑,拳拳聖言畏。獨傳迂叟印,不作俯仰愧。何當拾級前,拱坐商略是。謦咳付元城,歸詠如闕裏。從俗倦執熱,得意風雨會。
陈兄榜名不欺斋,不欺本自诚中来。晚周洙泗汉伊雒,中间此道寒如灰。不欺斋中一尊酒,兄乎此意差耐久。真情往往到僮仆,何况亲知与朋友。君不见汤脱胡桃一语失,此是迂翁年少日,陈兄再拜吾事毕。
陳兄榜名不欺齋,不欺本自誠中來。晚周洙泗漢伊雒,中間此道寒如灰。不欺齋中一尊酒,兄乎此意差耐久。真情往往到僮仆,何況親知與朋友。君不見湯脫胡桃一語失,此是迂翁年少日,陳兄再拜吾事畢。
爱竹高风已自贤,兴来更泛剡溪船。枝间清响风惊雪,忆得东林夜宿年。
愛竹高風已自賢,興來更泛剡溪船。枝間清響風驚雪,憶得東林夜宿年。
本来真是与真非,只为因循逐物移。当面雷同还自笑,此心机动已天知。穷通有命宁由我,邪正唯人更问谁。委曲周防终恐拙,何如直道了无危。
本來真是與真非,隻為因循逐物移。當麵雷同還自笑,此心機動已天知。窮通有命寧由我,邪正唯人更問誰。委曲周防終恐拙,何如直道了無危。
与玄虽非童九龄,向来亦既许攀鳞。从容撰屦饱言论,我知公直社稷臣。此心炯炯贯白日,何止不欺寻丈室。霜台白简凛乘骢,史馆诛奸森直笔。紫岩先生子张子,百世一人嗟已死。室中八十四骊珠,千载流芳同信史。
與玄雖非童九齡,向來亦既許攀鱗。從容撰屨飽言論,我知公直社稷臣。此心炯炯貫白日,何止不欺尋丈室。霜台白簡凜乘驄,史館誅奸森直筆。紫岩先生子張子,百世一人嗟已死。室中八十四驪珠,千載流芳同信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