幔亭峰下寒云外,流水飞花送小舠。夜宿山房清不寐,紫箫吹彻月华高。
幔亭峰下寒雲外,流水飛花送小舠。夜宿山房清不寐,紫簫吹徹月華高。
潦倒西山百不能,随身赖有一枝藤。东撑西拄消间日,甘作荒山小院僧。
潦倒西山百不能,隨身賴有一枝藤。東撐西拄消間日,甘作荒山小院僧。
痴绝有庵不肯住,弄老挑云径山去。地水火风分裂时,亲书赠予黄葛布。蜕封读罢咽无语,会得龙须能辟暑。岂知玉骨本清凉,书则珍藏布不取。源老忽踏幽深路,道在隔山遥望处。巨帙已载闲葛藤,何堪又送闲家具。开眼一看笑呵呵,犹有这个可奈何。来而不往非世法,聊效芹忱愧不多。
癡絕有庵不肯住,弄老挑雲徑山去。地水火風分裂時,親書贈予黃葛布。蛻封讀罷咽無語,會得龍須能辟暑。豈知玉骨本清涼,書則珍藏布不取。源老忽踏幽深路,道在隔山遙望處。巨帙已載閑葛藤,何堪又送閑家具。開眼一看笑嗬嗬,猶有這個可奈何。來而不往非世法,聊效芹忱愧不多。
暑入单絺雨压尘,扣门仍喜客来频。从容为说西来意,庭柏青青正可人。应密单传的的真,一番举起一番新。老师末后殷勤语,直下承当正要人。
暑入單絺雨壓塵,扣門仍喜客來頻。從容為說西來意,庭柏青青正可人。應密單傳的的真,一番舉起一番新。老師末後殷勤語,直下承當正要人。
酌酒题诗送故人,卧痴楼上宴残春。谁能老去身无事,我愧年来鬓有银。杨柳风轻浑是梦,杏花雨细欲成尘。行装剩贮金壶墨,处处湖山为写真。
酌酒題詩送故人,臥癡樓上宴殘春。誰能老去身無事,我愧年來鬢有銀。楊柳風輕渾是夢,杏花雨細欲成塵。行裝剩貯金壺墨,處處湖山為寫真。
老树丫牙铁作柯,乱竹纵横拂云起。谁知一段秣陵秋,写在痴翁半边纸。痴翁痴翁蓬莱精,有时拈笔人皆惊。想见卧痴楼上景,狂歌醉舞鸣秦筝。我本大城山里客,看君图画来君宅。出门却被强题诗,坐对疏棚豆花白。
老樹丫牙鐵作柯,亂竹縱橫拂雲起。誰知一段秣陵秋,寫在癡翁半邊紙。癡翁癡翁蓬萊精,有時拈筆人皆驚。想見臥癡樓上景,狂歌醉舞鳴秦箏。我本大城山裏客,看君圖畫來君宅。出門卻被強題詩,坐對疏棚豆花白。
〔杂言走笔〕黄雀痴。黄雀痴。谓言青[彀,“鸟”代“弓”]是我儿。一一口衔食。养得成毛衣。到大啁啾解游扬。各自东西南北飞。薄暮空巢上。羁雌独自归。凤凰九雏亦如此。慎莫愁思憔悴损容辉。
〔雜言走筆〕黃雀癡。黃雀癡。謂言青[彀,“鳥”代“弓”]是我兒。一一口銜食。養得成毛衣。到大啁啾解遊揚。各自東西南北飛。薄暮空巢上。羈雌獨自歸。鳳凰九雛亦如此。慎莫愁思憔悴損容輝。
识得庆云和尚,不痴自号痴翁。此老端如五老,高出庐阜诸峰。
識得慶雲和尚,不癡自號癡翁。此老端如五老,高出廬阜諸峰。
新冬行乐赏新晴,几个江湖旧友朋。霜蟹得橙同臭味,梅花与菊作交承。樽前尽是论文客,林下那逢好事僧。机解到时言语别,李翱诗句入传灯。
新冬行樂賞新晴,幾個江湖舊友朋。霜蟹得橙同臭味,梅花與菊作交承。樽前盡是論文客,林下那逢好事僧。機解到時言語別,李翱詩句入傳燈。
了得宗门事,何忧常住贫。听师林下话,是我眼中人。星渚三秋月,庐山万古春。昭陵御书在,岁久莫生尘。
了得宗門事,何憂常住貧。聽師林下話,是我眼中人。星渚三秋月,廬山萬古春。昭陵禦書在,歲久莫生塵。
溪水虽多曲,舟行不惮赊。山山秋树赤,犹复似桃花。
溪水雖多曲,舟行不憚賒。山山秋樹赤,猶複似桃花。
黄大痴,滑稽玩世人不知。疑似阿母傍,再谪偷桃儿。平生好饮复好画,醉后洒墨秋淋漓。尝为弟子李少翁,貌得华山绝顶之天池。乃知别有缩地术,坐移胜景来书帷。身骑黄鹄去来远,缟素飘落流尘缁。颍川公子欣得之,手持示我请赋诗。我闻此中可度难,玉枕秘记传自青牛师。池生碧莲
黃大癡,滑稽玩世人不知。疑似阿母傍,再謫偷桃兒。平生好飲複好畫,醉後灑墨秋淋漓。嚐為弟子李少翁,貌得華山絕頂之天池。乃知別有縮地術,坐移勝景來書帷。身騎黃鵠去來遠,縞素飄落流塵緇。潁川公子欣得之,手持示我請賦詩。我聞此中可度難,玉枕秘記傳自青牛師。池生碧蓮
枕溪曲室巧涵虚,黄卷旁罗恣卷舒。单族未应惭四姓,寸阴端合竞三余。麟毛不具羞文虎,狸骨空传尚墨猪。坐穴藜床逢掖事,那知新有鹤头书。
枕溪曲室巧涵虛,黃卷旁羅恣卷舒。單族未應慚四姓,寸陰端合競三餘。麟毛不具羞文虎,狸骨空傳尚墨豬。坐穴藜床逢掖事,那知新有鶴頭書。
多生业果种情田,鹫岭宗风好着鞭。要使野狐惊铁杖,莫令黄叶认金钱。传衣虽落慧能后,成佛应居灵运前。趺坐蒲团成冷淡,比从人役竟谁贤。
多生業果種情田,鷲嶺宗風好著鞭。要使野狐驚鐵杖,莫令黃葉認金錢。傳衣雖落慧能後,成佛應居靈運前。趺坐蒲團成冷淡,比從人役竟誰賢。
拥炉书帙易尘灰,览古临窗独对梅。未寤径须呼子慎,常奴何得比方回。虚名到底将安用,能事从来不受催。似许相过陪客醉,胸中那复有愁堆。
擁爐書帙易塵灰,覽古臨窗獨對梅。未寤徑須呼子慎,常奴何得比方回。虛名到底將安用,能事從來不受催。似許相過陪客醉,胸中那複有愁堆。
千枝烛树玉青葱,绿沙照人江雾空。银甲辟弦斜雁柱,薰花扑被热鸳笼。仙人掌重初承露,燕子腰轻欲受风。闲写恼公诗已就,花房自捣守宫红。
千枝燭樹玉青蔥,綠沙照人江霧空。銀甲辟弦斜雁柱,薰花撲被熱鴛籠。仙人掌重初承露,燕子腰輕欲受風。閑寫惱公詩已就,花房自搗守宮紅。
痴儿缠五岁,器局稍精明。弄笔夸郎罢,窥鸾效女兄。顾瞻眸子俊,酬答舌头轻。但愿身长健,看渠骨骼成。
癡兒纏五歲,器局稍精明。弄筆誇郎罷,窺鸞效女兄。顧瞻眸子俊,酬答舌頭輕。但願身長健,看渠骨骼成。
士有当世志,谁肯专诗名。自古巧文字,与道关废兴。倾座听君语,雄辨穷粗精。目中无全牛,肯綮技未经。胡为趁风月,候虫相与鸣。静夜诵佳什,泠然如梦醒。瘦语自腴泽,险句自稳平。譬彼有源水,随流作幽清。奇抱叹皓首,败屋挑寒灯。天运岂其然,人力非所能。我读渊明诗,悠悠
士有當世誌,誰肯專詩名。自古巧文字,與道關廢興。傾座聽君語,雄辨窮粗精。目中無全牛,肯綮技未經。胡為趁風月,候蟲相與鳴。靜夜誦佳什,泠然如夢醒。瘦語自腴澤,險句自穩平。譬彼有源水,隨流作幽清。奇抱歎皓首,敗屋挑寒燈。天運豈其然,人力非所能。我讀淵明詩,悠悠
太室为衾,大块为枕。一饭不再餐,一茶不再饮。脱袍掷笏作百姓,十年悟道保真性。昭文大学湛然翁,半夜室中传祖印。无求于世长精神,自净其心延寿命。野狐禅子落邪蹊,唯我痴庵独也正。向来解后逢痴庵,赠我竹为帚者三。一扫嗔,二扫贪。惟有一病扫不得,两痴相值同酸咸。虽然
太室為衾,大塊為枕。一飯不再餐,一茶不再飲。脫袍擲笏作百姓,十年悟道保真性。昭文大學湛然翁,半夜室中傳祖印。無求於世長精神,自淨其心延壽命。野狐禪子落邪蹊,唯我癡庵獨也正。向來解後逢癡庵,贈我竹為帚者三。一掃嗔,二掃貪。惟有一病掃不得,兩癡相值同酸鹹。雖然
前宝公兮后宝公,分身说法在玲珑。参寻不用论宾主,十二面门元一同。
前寶公兮後寶公,分身說法在玲瓏。參尋不用論賓主,十二麵門元一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