农家辛苦靳逢年,谁似僧家饱饭眠。留得巾盂为老伴,丰年常在粥盂边。
農家辛苦靳逢年,誰似僧家飽飯眠。留得巾盂為老伴,豐年常在粥盂邊。
帢匝枝头簇绛英,朱髹梵器上天成。槛边更种蛮姜叶,依约如归佛手擎。
帢匝枝頭簇絳英,朱髹梵器上天成。檻邊更種蠻薑葉,依約如歸佛手擎。
高堞邗沟上,清秋夕眺中。远烟千树碧,落日半湖红。岁月空歌凤,音书久断鸿。干戈正多事,何日到江东。
高堞邗溝上,清秋夕眺中。遠煙千樹碧,落日半湖紅。歲月空歌鳳,音書久斷鴻。幹戈正多事,何日到江東。
盂城驿口射阳西,水国风烟似五溪。万井落花春后发,几家垂柳雨中齐。时临野店炊晨黍,渐入荒村报午鸡。见说辋川多胜事,经过原许一相携。
盂城驛口射陽西,水國風煙似五溪。萬井落花春後發,幾家垂柳雨中齊。時臨野店炊晨黍,漸入荒村報午雞。見說輞川多勝事,經過原許一相攜。
东武旧俗,每岁四月大会于南禅、资福两寺,以芍药供佛。而今岁最盛,凡七千余朵,皆重跗累萼,繁丽丰硕。中有白花正圆如覆盂,其下十余叶稍大,承之如盘,姿格绝异,独出于七千朵之上,云得之于城北苏氏园中,周宰相莒公之别业也,而其名俚甚,乃为易之。杂花狼藉占春余,芍药
東武舊俗,每歲四月大會於南禪、資福兩寺,以芍藥供佛。而今歲最盛,凡七千餘朵,皆重跗累萼,繁麗豐碩。中有白花正圓如覆盂,其下十餘葉稍大,承之如盤,姿格絕異,獨出於七千朵之上,雲得之於城北蘇氏園中,周宰相莒公之別業也,而其名俚甚,乃為易之。雜花狼藉占春餘,芍藥
红白薇英落,朱黄槿艳残。家人愁溽暑,计日望盂兰。
紅白薇英落,朱黃槿豔殘。家人愁溽暑,計日望盂蘭。
上覆白玉盂,下盛白玉盂。
旁招近侍自江都,两岁何曾见国姝。看尽满栏红芍药,只消一朵玉盘盂。水精淡白非真色,珠璧空明得似无。欲比此花无可比,且云冰骨雪肌肤。
旁招近侍自江都,兩歲何曾見國姝。看盡滿欄紅芍藥,隻消一朵玉盤盂。水精淡白非真色,珠璧空明得似無。欲比此花無可比,且雲冰骨雪肌膚。
万事相寻荣与衰,故人别来鬓成丝。欲知岁晚在何许,唯说山中有桂枝。
萬事相尋榮與衰,故人別來鬢成絲。欲知歲晚在何許,唯說山中有桂枝。
千叶团团一尺余,扬州绝品旧应无。赏传莒国迁钟虞,移忆胡僧置钵盂。丛底留连倾凿落,瓶中捧拥照浮屠。强将绛蜡封红萼,惟悴无言损玉肤。
千葉團團一尺餘,揚州絕品舊應無。賞傳莒國遷鍾虞,移憶胡僧置缽盂。叢底留連傾鑿落,瓶中捧擁照浮屠。強將絳蠟封紅萼,惟悴無言損玉膚。
千叶团团一尺余,扬州绝品旧应无。赏传莒国迁钟虡,移忆胡僧置钵盂。丛底留连倾凿落,瓶中捧拥照浮屠。强将绛蜡封红萼,憔悴无言损玉肤。故相林亭父老知,出群草木尚何疑。无多产业残花药,几许功名旧鼎彝。丰艳不知人世别,佳名新换使君诗。明年会看花尤好,剥尽浮苞养一枝。
千葉團團一尺餘,揚州絕品舊應無。賞傳莒國遷鍾虡,移憶胡僧置缽盂。叢底留連傾鑿落,瓶中捧擁照浮屠。強將絳蠟封紅萼,憔悴無言損玉膚。故相林亭父老知,出群草木尚何疑。無多產業殘花藥,幾許功名舊鼎彝。豐豔不知人世別,佳名新換使君詩。明年會看花尤好,剝盡浮苞養一枝。
惨淡阴风暗广川,冲寒直到白云边。寒驴苦忆长安道,古寺深行小有天。岘首诗人穷入画,孤山处士句堪传。疑君便是林君复,妙字清题故宛然。
慘淡陰風暗廣川,衝寒直到白雲邊。寒驢苦憶長安道,古寺深行小有天。峴首詩人窮入畫,孤山處士句堪傳。疑君便是林君複,妙字清題故宛然。
做处全无渗漏,用时开口向天。尽大地人饫饱,只图个不知恩。
做處全無滲漏,用時開口向天。盡大地人飫飽,隻圖個不知恩。
欣欣来认祖先名,梵杵丁东月二更。满地纸钱香篆冷,更无真哭两三声。
欣欣來認祖先名,梵杵丁東月二更。滿地紙錢香篆冷,更無真哭兩三聲。
我家古甕彭亨腹,十年贮酒色如玉。倾泻惟须老瓦盆,精器便成蛇著足。花瓷脆薄谁能携,遣送君家保不亏。虽然金盌未伯仲,傥与椰樽相等夷。
我家古甕彭亨腹,十年貯酒色如玉。傾瀉惟須老瓦盆,精器便成蛇著足。花瓷脆薄誰能攜,遣送君家保不虧。雖然金盌未伯仲,儻與椰樽相等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