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屑眼中翳,衣珠法上尘。己灵犹不重,佛视为何人?
金屑眼中翳,衣珠法上塵。己靈猶不重,佛視為何人?
在象数前钟鼻眼,出嚣尘外铸形模。传香到手亲曾见,全胜人看博古图。
在象數前鍾鼻眼,出囂塵外鑄形模。傳香到手親曾見,全勝人看博古圖。
浊醪?得玉为浆。风韵带橙香。持杯笑道,鹅黄似酒,酒似鹅黄。世缘老矣不思量。沈醉又何妨。临风对月,山歌野调,尽我疏狂。
濁醪?得玉為漿。風韻帶橙香。持杯笑道,鵝黃似酒,酒似鵝黃。世緣老矣不思量。沈醉又何妨。臨風對月,山歌野調,盡我疏狂。
隔江谁唱后庭花。烟淡月笼沙。水云凝恨,锦帆何事,也到天涯。寄声衰柳将烟草,且莫怨年华。东君也是,世间行客,知遇谁家。
隔江誰唱後庭花。煙淡月籠沙。水雲凝恨,錦帆何事,也到天涯。寄聲衰柳將煙草,且莫怨年華。東君也是,世間行客,知遇誰家。
迹疏丛桂岭,待菊发华滋。贪接高人躅,翻传幼妇词。海霞辉寤寐,湖葑乱愁思。辟世存杯酒,休论惠与夷。
跡疏叢桂嶺,待菊發華滋。貪接高人躅,翻傳幼婦詞。海霞輝寤寐,湖葑亂愁思。辟世存杯酒,休論惠與夷。
一手动时千手动,一眼观时千眼观。幸自太平无一事,何须做得许多般。
一手動時千手動,一眼觀時千眼觀。幸自太平無一事,何須做得許多般。
一段风流态,青青独可亲。沿堤看去客,融水望归人。滴露如虫泣,含烟似頞颦。半开还半合,窥尽满江春。
一段風流態,青青獨可親。沿堤看去客,融水望歸人。滴露如蟲泣,含煙似頞顰。半開還半合,窺盡滿江春。
龙眼与荔支,异出同父祖。端如甘与橘,未易相可否。异哉西海滨,琪树罗玄圃。累累似桃李,一一流膏乳。坐疑星陨空,又恐珠还浦。图经未尝说,玉食远莫数。独使皴皮生,弄色映琱俎。蛮荒非汝辱,幸免妃子污。
龍眼與荔支,異出同父祖。端如甘與橘,未易相可否。異哉西海濱,琪樹羅玄圃。累累似桃李,一一流膏乳。坐疑星隕空,又恐珠還浦。圖經未嚐說,玉食遠莫數。獨使皴皮生,弄色映琱俎。蠻荒非汝辱,幸免妃子汙。
针头如麦芒,气出如车轴。间关络脉中,性命寄毛粟。而况清净眼,内景含天烛。琉璃贮沆瀣,轻脆不任触。而子于其间,来往施锋镞。笑谈纷自若,观者颈为缩。运针如运斤,去翳如拆屋。常疑子善幻,他技杂符祝。子言吾有道,此理君未瞩。形骸一尘垢,贵贱两草木。世人方重外,妄见
針頭如麥芒,氣出如車軸。間關絡脈中,性命寄毛粟。而況清淨眼,內景含天燭。琉璃貯沆瀣,輕脆不任觸。而子於其間,來往施鋒鏃。笑談紛自若,觀者頸為縮。運針如運斤,去翳如拆屋。常疑子善幻,他技雜符祝。子言吾有道,此理君未矚。形骸一塵垢,貴賤兩草木。世人方重外,妄見
漏尽鸡号厌夜行,年来小器溢瓶罂。弃官纵未归东海,罢郡犹堪作水衡。幻色将空眼先暗,胜游无碍脚殊轻。空烦远致龙渊水,宁复临池似伯英。
漏盡雞號厭夜行,年來小器溢瓶罌。棄官縱未歸東海,罷郡猶堪作水衡。幻色將空眼先暗,勝遊無礙腳殊輕。空煩遠致龍淵水,寧複臨池似伯英。
鍼头如麦芒,气出如车轴。间关脉络中,性命寄毛粟。而况清净眼,内景含天烛。琉璃贮沆瀣,轻脆不任触。而子於其间,来往施锋镞。笑谈纷自若,观者颈为缩。运鍼如运斤,去翳如拆屋。常疑子善幻,他技杂符祝。子言吾有道,此理君未瞩。形骸一尘垢,贵贱两草木。世人方重外,妄见
鍼頭如麥芒,氣出如車軸。間關脈絡中,性命寄毛粟。而況清淨眼,內景含天燭。琉璃貯沆瀣,輕脆不任觸。而子於其間,來往施鋒鏃。笑談紛自若,觀者頸為縮。運鍼如運斤,去翳如拆屋。常疑子善幻,他技雜符祝。子言吾有道,此理君未矚。形骸一塵垢,貴賤兩草木。世人方重外,妄見
弱骨千丝结,轻球万锦装。采云笼月魄,宝气绕星芒。檀点红娇小,梅妆粉细香。等闲三夕看,消费一年忙!
弱骨千絲結,輕球萬錦裝。采雲籠月魄,寶氣繞星芒。檀點紅嬌小,梅妝粉細香。等閑三夕看,消費一年忙!
秋到边城角声哀。烽火照高台。悲歌击筑,凭高酹酒,此兴悠哉。多情谁似南山月,特地暮云开。灞桥烟柳,曲江池馆,应待人来。
秋到邊城角聲哀。烽火照高台。悲歌擊築,憑高酹酒,此興悠哉。多情誰似南山月,特地暮雲開。灞橋煙柳,曲江池館,應待人來。
黄雀头颅羞五鼎,狄鱼眼眶参隽永。两螫何皋蟹丧躯,一脔可怜牛断领。霜刀斫脍几许痛,公子方夸醉魂醒。物生怖死与我均,碪几流丹只俄顷。哀哉堂堂七尺身,正坐舌端成业境。豪华只可夸仆妾,报应那知类形影。世间扰扰何时了?一念超然差若颖。不妨瓦钵饱晚菘,更汲山泉试春茗。
黃雀頭顱羞五鼎,狄魚眼眶參雋永。兩螫何皋蟹喪軀,一臠可憐牛斷領。霜刀斫膾幾許痛,公子方誇醉魂醒。物生怖死與我均,碪幾流丹隻俄頃。哀哉堂堂七尺身,正坐舌端成業境。豪華隻可誇仆妾,報應那知類形影。世間擾擾何時了?一念超然差若穎。不妨瓦缽飽晚菘,更汲山泉試春茗。
看书涩似上羊肠,得睡甘如饮蜜房。起坐藤床搔短发,数声画角报斜阳。
看書澀似上羊腸,得睡甘如飲蜜房。起坐藤床搔短發,數聲畫角報斜陽。
老矣书无分,居然眼有花。墨兵非死友,陆諝且生涯。雪後霜逾劲,吟边帽只斜。小儿知我懒,夜诵故諠哗。
老矣書無分,居然眼有花。墨兵非死友,陸諝且生涯。雪後霜逾勁,吟邊帽隻斜。小兒知我懶,夜誦故諠嘩。
白鸽飞时日欲斜,禅房寂历饮香茶。倾人城,倾人国,斩新剃头青且黑。玉如意,金澡瓶,朱唇皓齿能诵经。吴音唤字更分明。日暮钟声相送出,袈裟挂着箔帘钉。
白鴿飛時日欲斜,禪房寂曆飲香茶。傾人城,傾人國,斬新剃頭青且黑。玉如意,金澡瓶,朱唇皓齒能誦經。吳音喚字更分明。日暮鍾聲相送出,袈裟掛著箔簾釘。
自诡衡山道士孙,至今句法有轩辕。世人未见题尧庙,尽把昌黎作寓言。收拾衡云作羽衣,便如屈子远游归。离骚忘却题天柱,为立斜阳问翠微。
自詭衡山道士孫,至今句法有軒轅。世人未見題堯廟,盡把昌黎作寓言。收拾衡雲作羽衣,便如屈子遠遊歸。離騷忘卻題天柱,為立斜陽問翠微。
苍苍垂天云,灵照行下土。秋江浸草木,鱼暇历可数。眉山老麻衣,偷入此阿堵。色界只点头,从人道吾瞽。
蒼蒼垂天雲,靈照行下土。秋江浸草木,魚暇曆可數。眉山老麻衣,偷入此阿堵。色界隻點頭,從人道吾瞽。
洛阳三见牡丹月,春醉往往眠人家。扬州一遇芍药时,夜饮不觉生朝霞。天下名花惟有此,樽前乐事更无加。如今白首春风里,病眼何须厌黑花。
洛陽三見牡丹月,春醉往往眠人家。揚州一遇芍藥時,夜飲不覺生朝霞。天下名花惟有此,樽前樂事更無加。如今白首春風裏,病眼何須厭黑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