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生于世如病叶,满蚀虫痕如霰雪。老去家祸承国凶,遯迹偷活亦痴绝。棹湖惘惘魂茗迷,攀壑茕茕骨欲折。往往罢游当落日,身随雁影穿烟灭。楼头独酌问何年,壮事绮怀飞电掣。弥天哀愤自开阖,但俯澄漪鉴面缬。海滨一老善男子,郡国利病察纤屑。呵嘘元气起羸饿,呻号裂梦那忍瞥。
我生於世如病葉,滿蝕蟲痕如霰雪。老去家禍承國凶,遯跡偷活亦癡絕。棹湖惘惘魂茗迷,攀壑煢煢骨欲折。往往罷遊當落日,身隨雁影穿煙滅。樓頭獨酌問何年,壯事綺懷飛電掣。彌天哀憤自開闔,但俯澄漪鑒麵纈。海濱一老善男子,郡國利病察纖屑。嗬噓元氣起羸餓,呻號裂夢那忍瞥。
看截堆盘酒泻盆,万花围客啸歌存。荒区移植开三径,冷月携魂并一痕。夜气自肥虫语静,烟光初漏鹊栖尊。何当蹑屦从诸老,世外餐英卧石根。
看截堆盤酒瀉盆,萬花圍客嘯歌存。荒區移植開三徑,冷月攜魂並一痕。夜氣自肥蟲語靜,煙光初漏鵲棲尊。何當躡屨從諸老,世外餐英臥石根。
何宋清名动粉闱,不才今日偶陈诗。考功岂敢闻题品,水部犹须系挈维。积雪巷深酬唱夜,落花墙隔笑言时。紫垣名士推扬切,为话心孤倍感知。
何宋清名動粉闈,不才今日偶陳詩。考功豈敢聞題品,水部猶須係挈維。積雪巷深酬唱夜,落花牆隔笑言時。紫垣名士推揚切,為話心孤倍感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