尊君曾索野堂吟,忽忽归舟忘至今。旧有田庐无偃仰,新移花木已幽深。远书来责订金诺,拙咏聊酬挂剑心。行尽四方垂八十,始知朝市愧山林。
尊君曾索野堂吟,忽忽歸舟忘至今。舊有田廬無偃仰,新移花木已幽深。遠書來責訂金諾,拙詠聊酬掛劍心。行盡四方垂八十,始知朝市愧山林。
淮右多良将,吾犹识祝侯。虎生能肉食,豹死有皮留。铁汉为挥涕,冰翁与雪雠。标名忠义传,荣甚复何求。
淮右多良將,吾猶識祝侯。虎生能肉食,豹死有皮留。鐵漢為揮涕,冰翁與雪讎。標名忠義傳,榮甚複何求。
早佩廉丞训,中偕计吏行。那知身啬报,仅见子成名。表里高阳氏,铭阡辅嗣孙。他年燎黄诰,亦足慰幽明。
早佩廉丞訓,中偕計吏行。那知身嗇報,僅見子成名。表裏高陽氏,銘阡輔嗣孫。他年燎黃誥,亦足慰幽明。
醉梦发于真性,醒狂或者矫情。左相饮如川吸,龙图笑比河清。
醉夢發於真性,醒狂或者矯情。左相飲如川吸,龍圖笑比河清。
梦亦齐庄非矫戾,病犹温习见操存。生柴参后千馀载,恍似同时及圣门。
夢亦齊莊非矯戾,病猶溫習見操存。生柴參後千餘載,恍似同時及聖門。
重重金殿里,锁向帝王家。纵得游灵沼,何如睡暖沙。
重重金殿裏,鎖向帝王家。縱得遊靈沼,何如睡暖沙。
鳌顶纶言古,蝇头谏草忠。予环犹昨日,赐扇忽秋风。貌肃深衣叟,官同秃鬓翁。百年会有别,不料许匆匆。
鼇頂綸言古,蠅頭諫草忠。予環猶昨日,賜扇忽秋風。貌肅深衣叟,官同禿鬢翁。百年會有別,不料許匆匆。
水患被东南,陵谷倏变易。朝犹万家聚,夕为一沙碛。非惟齐民灾,亦是诗人厄。鹳鸣鲁望田,蛙跳周颙宅。稚子衣露骭,处士泥没膝。
水患被東南,陵穀倏變易。朝猶萬家聚,夕為一沙磧。非惟齊民災,亦是詩人厄。鸛鳴魯望田,蛙跳周顒宅。稚子衣露骭,處士泥沒膝。
忆昔胡儿入控弦,官军迎战北山边。笳箫有主安新葬,蓑笠无人垦废田。兵散荒营吹戌笛,僧从败屋卢茶烟。遥怜钟阜诸峰好,闲锁行宫九十年。
憶昔胡兒入控弦,官軍迎戰北山邊。笳簫有主安新葬,蓑笠無人墾廢田。兵散荒營吹戌笛,僧從敗屋盧茶煙。遙憐鍾阜諸峰好,閑鎖行宮九十年。
南州四月气如蒸,却忆吴中始卖冰。绿浦游船常载妓,画廊浴鼓或随僧。梦过水榭闻凉笛,身在山房伴晓灯。怊怅乌丝栏上笔,蓬窗学写字如蝇。
南州四月氣如蒸,卻憶吳中始賣冰。綠浦遊船常載妓,畫廊浴鼓或隨僧。夢過水榭聞涼笛,身在山房伴曉燈。怊悵烏絲欄上筆,蓬窗學寫字如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