逃神绣佛正长斋,谁遣缸罂海上来。鲛室玄云按犀中,蜃楼红雾染珠胎。把螯便合閒双手,据壳未应期才垓。尊俎折冲定无敌,江湖岁晚莫论才。
逃神繡佛正長齋,誰遣缸罌海上來。鮫室玄雲按犀中,蜃樓紅霧染珠胎。把螯便合閒雙手,據殼未應期才垓。尊俎折衝定無敵,江湖歲晚莫論才。
打门军将到山家,小国长须海上楂。冰片霞餐正浮蜜,雪穰风味更宜茶。颇思野蔌盘无荔,安得珍投琼报瓜。泛水旧游浑不记,且看七碗岸巾纱。
打門軍將到山家,小國長須海上楂。冰片霞餐正浮蜜,雪穰風味更宜茶。頗思野蔌盤無荔,安得珍投瓊報瓜。泛水舊遊渾不記,且看七碗岸巾紗。
经旬羽懒惯山居,不写城间一字书。把菊见山新趣倦,泛莲依水旧交疎。无心是处友麋鹿,有客寄谁烹鲤鱼。见说近来军食足,不妨诗卷访犁锄。
經旬羽懶慣山居,不寫城間一字書。把菊見山新趣倦,泛蓮依水舊交疎。無心是處友麋鹿,有客寄誰烹鯉魚。見說近來軍食足,不妨詩卷訪犁鋤。
籀学在唐,阳冰一夔。彼秩八音,各有工师。斯帖之奇,体微而具。何以譬之,磬襄鼗武。
籀學在唐,陽冰一夔。彼秩八音,各有工師。斯帖之奇,體微而具。何以譬之,磬襄鞀武。
遗墨之四行,煜其如晨星之烂。是曰元佑之名臣,所当考而申之以赞。
遺墨之四行,煜其如晨星之爛。是曰元佑之名臣,所當考而申之以讚。
有文事,有武备,公之笔札蔚然可占也。兵凶器,战危事,公之此事非直一谦也。以公之才,持必胜之策,而于雇虑如此其严也。嗟今之人,万一不逮,谈伊吾,望天山,乃抵掌而奋髯也。尔言则轻,不歼也。好谋而成,视吾奁也。
有文事,有武備,公之筆劄蔚然可占也。兵凶器,戰危事,公之此事非直一謙也。以公之才,持必勝之策,而於雇慮如此其嚴也。嗟今之人,萬一不逮,談伊吾,望天山,乃抵掌而奮髯也。爾言則輕,不殲也。好謀而成,視吾奩也。
西风几载动边尘,不见长平奉国珍。汗浃历时嘶石马,锋销何日铸金人。消磨日月平生志,惭丑烟霞自在身。天意不关人事倦,新醅小漉葛头巾。
西風幾載動邊塵,不見長平奉國珍。汗浹曆時嘶石馬,鋒銷何日鑄金人。消磨日月平生誌,慚醜煙霞自在身。天意不關人事倦,新醅小漉葛頭巾。
彼黄四娘,诗于杜陵。先南怀芝,果何等僧。视其与游,尚或可喜。于帖之存,以识骥尾。
彼黃四娘,詩於杜陵。先南懷芝,果何等僧。視其與遊,尚或可喜。於帖之存,以識驥尾。
其作字得东坡之骨,而加以平实。得山谷之体,而去其越轶。其应世接物得马少游之善,而持以插诎。故先生者施之长,居士者待其俦匹,兄之又所以示其亲且密。意厚词悉,情真制质。列之签帙,神采盆溢。虽不识者,亦将曰此隐君子之笔也。
其作字得東坡之骨,而加以平實。得山穀之體,而去其越軼。其應世接物得馬少遊之善,而持以插詘。故先生者施之長,居士者待其儔匹,兄之又所以示其親且密。意厚詞悉,情真製質。列之簽帙,神采盆溢。雖不識者,亦將曰此隱君子之筆也。
西湖之名,杭颍异辙。然皆足以寄七弦之清调,而共千里之明月。方指地而辨讹,客哄堂而缨绝。迄五日之考据,验注编于一阅。是诗之来,予目所别。昔也传观,今焉秘笈。叹人事之易变,何凋零之飘忽。然则记岁月于所见,而逸名氏于可阙,亦予之所不忍恝也。
西湖之名,杭潁異轍。然皆足以寄七弦之清調,而共千裏之明月。方指地而辨訛,客哄堂而纓絕。迄五日之考據,驗注編於一閱。是詩之來,予目所別。昔也傳觀,今焉秘笈。歎人事之易變,何凋零之飄忽。然則記歲月於所見,而逸名氏於可闕,亦予之所不忍恝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