介夫陵阳奇男子,节义素为人所谈。身长七尺气万丈,自谓流落谁能甘。去将旧学中新格,坐取高第如手探。明年西归有光耀,且请为我来山南。
介夫陵陽奇男子,節義素為人所談。身長七尺氣萬丈,自謂流落誰能甘。去將舊學中新格,坐取高第如手探。明年西歸有光耀,且請為我來山南。
霜树东门晓,清寒满客衣。一樽从此别,百两岁时归。漆水鱼初荐,梁园雪正飞。高堂今远郡,须念报春晖。
霜樹東門曉,清寒滿客衣。一樽從此別,百兩歲時歸。漆水魚初薦,梁園雪正飛。高堂今遠郡,須念報春暉。
曾读契嵩辅教编,浮屠氏有不可忽。后于京师识怀琏,彼上人者尤奇掘。余尝从容问其友,琏复为余道民讷。是三大士才过人,所畜岂肯吾儒屈。文章汪洋道义富,不止区区事其佛。余思此等更谁似,蜀有人焉颇超越。成都敏行字无演,所谓万星中一月。想嵩琏讷见须避,不尔往往被呵咄。
曾讀契嵩輔教編,浮屠氏有不可忽。後於京師識懷璉,彼上人者尤奇掘。餘嚐從容問其友,璉複為餘道民訥。是三大士才過人,所畜豈肯吾儒屈。文章汪洋道義富,不止區區事其佛。餘思此等更誰似,蜀有人焉頗超越。成都敏行字無演,所謂萬星中一月。想嵩璉訥見須避,不爾往往被嗬咄。
翩翩河东孙,豪迈有祖德。二十补楚掾,能用口破贼。归来入京寺,不借推挽力。骄夸固其宜,了不见颜色。题舆盖本乘,入幕乃屈职。淮西号剧府,君也兹敛翼。朝廷选材吏,闻下前日敕。奉诏者云谁,此章君可塞。
翩翩河東孫,豪邁有祖德。二十補楚掾,能用口破賊。歸來入京寺,不借推挽力。驕誇固其宜,了不見顏色。題輿蓋本乘,入幕乃屈職。淮西號劇府,君也茲斂翼。朝廷選材吏,聞下前日敕。奉詔者雲誰,此章君可塞。
昌黎山人抱藜杖,三度访我于三隅。端然入座更谁顾,谈辩衮衮如流珠。灵丹尝凝日月鼎,至宝自产乾刊炉。要行撇起不可逐,安得双舄为飞凫。
昌黎山人抱藜杖,三度訪我於三隅。端然入座更誰顧,談辯袞袞如流珠。靈丹嚐凝日月鼎,至寶自產乾刊爐。要行撇起不可逐,安得雙舄為飛鳧。
缥缈谁氏子,学道要长仙。人世岂不乐,何苦求上天。反首顾我语,子岂得谓贤。智如扑灯蛾,甘就膏火煎。
縹緲誰氏子,學道要長仙。人世豈不樂,何苦求上天。反首顧我語,子豈得謂賢。智如撲燈蛾,甘就膏火煎。
路自西溪入,园当北谷开。月亭诗作客,雨馆睡为媒。摘果衣沾露,寻泉屐渍苔。闲居正无事,莫问我频来。
路自西溪入,園當北穀開。月亭詩作客,雨館睡為媒。摘果衣沾露,尋泉屐漬苔。閑居正無事,莫問我頻來。
昼蝇方少夜蚊多,摇脱霜纨奈热何。独向中庭待明月,一身清露泻金波。
晝蠅方少夜蚊多,搖脫霜紈奈熱何。獨向中庭待明月,一身清露瀉金波。
萧条野人庐,篱巷杂蓬苇。每一过衡门,归心为之起。
蕭條野人廬,籬巷雜蓬葦。每一過衡門,歸心為之起。
危亭入幽深,正在修篁里。坐久寒逼人,暂来须索起。
危亭入幽深,正在修篁裏。坐久寒逼人,暫來須索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