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外无一簪,何以供铅华。饰行不饰容,浊水白藕花。藕心乱如丝,妾心圆如珠。丝乱端绪多,珠圆瑕纇元。焉得偶君子,奉之此高节。所生虽至亲,此意安可说。
身外無一簪,何以供鉛華。飾行不飾容,濁水白藕花。藕心亂如絲,妾心圓如珠。絲亂端緒多,珠圓瑕纇元。焉得偶君子,奉之此高節。所生雖至親,此意安可說。
北地戎马后,凋残今几年。边民此天幸,县令若君贤。况自储蓄久,定知摩抚全。好须图善政,能为作诗传。
北地戎馬後,凋殘今幾年。邊民此天幸,縣令若君賢。況自儲蓄久,定知摩撫全。好須圖善政,能為作詩傳。
自念久不偶,归老东南州。地名水精宫,家有天隐楼。收卷势利心,欲与汗漫游。出处固以义,无为子光羞。
自念久不偶,歸老東南州。地名水精宮,家有天隱樓。收卷勢利心,欲與汗漫遊。出處固以義,無為子光羞。
门外铺寒水,墙头立好山。先生忘势利,高隐寄中间。凫鹜应同乐,烟云已共闲。几时能少暇,携酒到松关。
門外鋪寒水,牆頭立好山。先生忘勢利,高隱寄中間。鳧鶩應同樂,煙雲已共閑。幾時能少暇,攜酒到鬆關。
月为太阴精,石亦月之类。月常寄孕于石中,事理如此何足异。天地始分判,日月各一物。既名物乃人形器,安有形器不消没。况此日与月,晓夜东西走。珠流璧转无暂停,岂与天地同长久。其为劳苦世共知,惟是月有生死时。既然须常换新者,人但不见神所为。日须天上生,月必地中产。
月為太陰精,石亦月之類。月常寄孕於石中,事理如此何足異。天地始分判,日月各一物。既名物乃人形器,安有形器不消沒。況此日與月,曉夜東西走。珠流璧轉無暫停,豈與天地同長久。其為勞苦世共知,惟是月有生死時。既然須常換新者,人但不見神所為。日須天上生,月必地中產。
石林荦荦森座隅,激水注射成飞渠。寒音琤然落环佩,爽气飒尔生庭除。主人清标自可敌,底处胜概为能如。想君不欲时暂去,其余满案堆文书。
石林犖犖森座隅,激水注射成飛渠。寒音琤然落環佩,爽氣颯爾生庭除。主人清標自可敵,底處勝概為能如。想君不欲時暫去,其餘滿案堆文書。
众人庵尽圆,君庵独云方。君虽乐其中,无乃太异常。劝君刓其角,使称著月床。自然制度稳,名号亦可详。东西南北不足辨,左右前后谁能防。愿君见听便如此,鼠蝎四面人恐伤。
眾人庵盡圓,君庵獨雲方。君雖樂其中,無乃太異常。勸君刓其角,使稱著月床。自然製度穩,名號亦可詳。東西南北不足辨,左右前後誰能防。願君見聽便如此,鼠蠍四麵人恐傷。
夹栏虚栈武兴西,使骑翩翩晚夕驰。想过飞仙须下马,此中佳影入吟诗。
夾欄虛棧武興西,使騎翩翩晚夕馳。想過飛仙須下馬,此中佳影入吟詩。
自笑尘中游宦客,长输林下坐禅僧。水田百亩一区宅,归老城南何日能。
自笑塵中遊宦客,長輸林下坐禪僧。水田百畝一區宅,歸老城南何日能。
高崖古驿荒凉甚,过客何尝住久之。独有门边君写处,每来无不读多时。
高崖古驛荒涼甚,過客何嚐住久之。獨有門邊君寫處,每來無不讀多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