岱舆山峨东海头,招摇山峨西海陬。两山相望几万里,月桂满巅花长秋。罗浮山峨南海岸,道取东西盖其半。衔种非资化鹤功,谁其有力移此粲。广东使者富民侯,函丈虽褊余清幽。眼前开辟一混沌,墙角峥嵘小罗浮。侯睨罗浮吞八九,摩挲缩地挟山手。雷霆骤下震以惊,贔屭争前负而走。
岱輿山峨東海頭,招搖山峨西海陬。兩山相望幾萬裏,月桂滿巔花長秋。羅浮山峨南海岸,道取東西蓋其半。銜種非資化鶴功,誰其有力移此粲。廣東使者富民侯,函丈雖褊餘清幽。眼前開辟一混沌,牆角崢嶸小羅浮。侯睨羅浮吞八九,摩挲縮地挾山手。雷霆驟下震以驚,贔屭爭前負而走。
程子轲而下,韩公汉以还。彼非孤所上,人莫夺其间。死后虚名满,生前实效悭。始吾谋向背,其决不胜艰。
程子軻而下,韓公漢以還。彼非孤所上,人莫奪其間。死後虛名滿,生前實效慳。始吾謀向背,其決不勝艱。
江深寂无声,旁岸时虢虢。推篷细听之,乃是石间滴。固知水之鸣,多出石之激。如何厌喧人,罪水不罪石。吾在水石间,雅性虽嗜默。鸣非吾敢嫌,激非吾敢责。奉解水石纷,两各适其适。
江深寂無聲,旁岸時虢虢。推篷細聽之,乃是石間滴。固知水之鳴,多出石之激。如何厭喧人,罪水不罪石。吾在水石間,雅性雖嗜默。鳴非吾敢嫌,激非吾敢責。奉解水石紛,兩各適其適。
晴宵如浸昼如蒸,变气知从激处生。风不相饶乘木败,火犹自负与金争。纖阿洗月为纯白,少皞澄天作太清。宋玉所悲吾所喜,长哦聊复发秋声。
晴宵如浸晝如蒸,變氣知從激處生。風不相饒乘木敗,火猶自負與金爭。纖阿洗月為純白,少皞澄天作太清。宋玉所悲吾所喜,長哦聊複發秋聲。
自我生壬戌,于今到戊申。殊无送端午,独不负嘉辰。裹签金膏冻,糜蒲玉屑匀。未能全免俗,杯酒飨家人。
自我生壬戌,於今到戊申。殊無送端午,獨不負嘉辰。裹簽金膏凍,糜蒲玉屑勻。未能全免俗,杯酒饗家人。
大寒已过腊来时,万物那逃出入机。木叶随风无顾藉,溪流落石有依归。炎官后殿排霜气,玉友前驱挫雪威。寄与来鸿不须怨,离乡作客未为非。
大寒已過臘來時,萬物那逃出入機。木葉隨風無顧藉,溪流落石有依歸。炎官後殿排霜氣,玉友前驅挫雪威。寄與來鴻不須怨,離鄉作客未為非。
一晴初已涉秋残,晴到深冬兴未阑。不雨临空聊尔湿,无霜元是盛哉寒。出乘气末群阴乱,归抱精风万物安。深省莫如坚坐是,还家毋更是蒲团。
一晴初已涉秋殘,晴到深冬興未闌。不雨臨空聊爾濕,無霜元是盛哉寒。出乘氣末群陰亂,歸抱精風萬物安。深省莫如堅坐是,還家毋更是蒲團。
前厅长贮马,后阁久盛薪。岂料废台沼,犹留延幕宾。壁虫悲往事,巢燕笑来人。便过十年后,如今迹又陈。
前廳長貯馬,後閣久盛薪。豈料廢台沼,猶留延幕賓。壁蟲悲往事,巢燕笑來人。便過十年後,如今跡又陳。
前朝列圣规模大,雨露涵濡山海外。椎卉之民半冠带,恬不复它余百载。前守诸公方略偏,藩篱漫浪耳目前。版图之地半腥膻,恬不复谁余百年。白囊新报潢池弄,诏公借我海南重。金鼓戒严曾未动,汶阳田已归禹贡。功成不居颂者谁,乐石虽坚有泐时。亘千余里儿童知,牢不可解去后思。
前朝列聖規模大,雨露涵濡山海外。椎卉之民半冠帶,恬不複它餘百載。前守諸公方略偏,藩籬漫浪耳目前。版圖之地半腥膻,恬不複誰餘百年。白囊新報潢池弄,詔公借我海南重。金鼓戒嚴曾未動,汶陽田已歸禹貢。功成不居頌者誰,樂石雖堅有泐時。亙千餘裏兒童知,牢不可解去後思。
败屋犹余茅不多,其如凌雨震风何。破谁一部悭贪相,还我数间安乐窝。
敗屋猶餘茅不多,其如淩雨震風何。破誰一部慳貪相,還我數間安樂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