旷野平中天四垂,冻云罅里日平西。水村人远看来短,茅屋檐长反作低。最爱河堤能底巧,截他山脚不胜齐。喜闻借得姑苏馆,百尺高台入杖藜。
曠野平中天四垂,凍雲罅裏日平西。水村人遠看來短,茅屋簷長反作低。最愛河堤能底巧,截他山腳不勝齊。喜聞借得姑蘇館,百尺高台入杖藜。
遥望城头多稼亭,亭边霜桧老更青。当年老守携稚子,芒鞋葵扇绕城行。腊前移梅春插柳,蹋雪冲泥不停手。柳未成阴梅未花,著帽又迎新太守。後来新守复迎新,到今新旧知几人。向来手植今在否,寄与此诗聊问春。
遙望城頭多稼亭,亭邊霜檜老更青。當年老守攜稚子,芒鞋葵扇繞城行。臘前移梅春插柳,蹋雪衝泥不停手。柳未成陰梅未花,著帽又迎新太守。後來新守複迎新,到今新舊知幾人。向來手植今在否,寄與此詩聊問春。
佛以偏师胜,天能一手回。横空立万仞,不为作三魁。道大身无著,人亡世却哀。溪梅那解事,寂寞为谁开?
佛以偏師勝,天能一手回。橫空立萬仞,不為作三魁。道大身無著,人亡世卻哀。溪梅那解事,寂寞為誰開?
望亭昔岁过皈船,柳为蹁跹杏为妍。今日溪山浑似旧,雪芦风荻雨萧然。
望亭昔歲過皈船,柳為蹁躚杏為妍。今日溪山渾似舊,雪蘆風荻雨蕭然。
圩路抨弦白,圩沟夹柳青。藻明潜拨剌,日暖冻蜻蜓。只个新茅店,分明是水亭。行来惟恐尽,览处不容停。
圩路抨弦白,圩溝夾柳青。藻明潛撥剌,日暖凍蜻蜓。隻個新茅店,分明是水亭。行來惟恐盡,覽處不容停。
峨桥小渡十里长,石硊小渡五里强。斜风细雨寒芦里,下有深潭黑无底。渡船劣似纸半张,五里却成一千里。中流风作浪如山,前进不得後进难。隔溪市井只咫尺,安得飞堕於其间。大江风涛堪著力,小渡风涛更无格。咫尺性命轻於毛,只恐一毛犹不直。
峨橋小渡十裏長,石硊小渡五裏強。斜風細雨寒蘆裏,下有深潭黑無底。渡船劣似紙半張,五裏卻成一千裏。中流風作浪如山,前進不得後進難。隔溪市井隻咫尺,安得飛墮於其間。大江風濤堪著力,小渡風濤更無格。咫尺性命輕於毛,隻恐一毛猶不直。
万石中通一线流,千盘百折过孤舟。滩头未下人犹笑,下了滩头始觉愁。
萬石中通一線流,千盤百折過孤舟。灘頭未下人猶笑,下了灘頭始覺愁。
上湖名是实全非,只合松江鴈骛池。若与五湖通谱系,澹台湖弟太湖儿。
上湖名是實全非,隻合鬆江鴈騖池。若與五湖通譜係,澹台湖弟太湖兒。
晓过新桥启轿窗,要看春水弄春光。东风作意惊诗眼,搅乱垂杨两岸黄。
曉過新橋啟轎窗,要看春水弄春光。東風作意驚詩眼,攪亂垂楊兩岸黃。
下却诸滩水渐平,舟行已远上饶城。酒家便有江乡景,绿柳梢头树玉瓶。
下卻諸灘水漸平,舟行已遠上饒城。酒家便有江鄉景,綠柳梢頭樹玉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