腥血与荤蔬,停来一月馀。肌肤虽瘦损,方寸任清虚。体适通宵坐,头慵隔日梳。眼前无俗物,身外即僧居。水榭风来远,松廊雨过初。褰帘放巢燕,投食施池鱼。久别闲游伴,频劳问疾书。不知湖与越,吏隐兴何如。
腥血與葷蔬,停來一月餘。肌膚雖瘦損,方寸任清虛。體適通宵坐,頭慵隔日梳。眼前無俗物,身外即僧居。水榭風來遠,鬆廊雨過初。褰簾放巢燕,投食施池魚。久別閑遊伴,頻勞問疾書。不知湖與越,吏隱興何如。
林下春将尽,池边日半斜。樱桃落砌颗,夜合隔帘花。尝酒留闲客,行茶使小娃。残杯劝不饮,留醉向谁家。
林下春將盡,池邊日半斜。櫻桃落砌顆,夜合隔簾花。嚐酒留閑客,行茶使小娃。殘杯勸不飲,留醉向誰家。
细篷青篾织鱼鳞,小眼红窗衬麹尘。阔狭才容从事座,高低恰称使君身。舞筵须拣腰轻女,仙棹难胜骨重人。不似镜湖廉使出,高樯大艑闹惊春。
細篷青篾織魚鱗,小眼紅窗襯麹塵。闊狹才容從事座,高低恰稱使君身。舞筵須揀腰輕女,仙棹難勝骨重人。不似鏡湖廉使出,高檣大艑鬧驚春。
留春不住登城望,惜夜相将秉烛游。风月万家河两岸,笙歌一曲郡西楼。诗听越客吟何苦,酒被吴娃劝不休。从道人生都是梦,梦中欢笑亦胜愁。
留春不住登城望,惜夜相將秉燭遊。風月萬家河兩岸,笙歌一曲郡西樓。詩聽越客吟何苦,酒被吳娃勸不休。從道人生都是夢,夢中歡笑亦勝愁。
少年曾管二千兵,昼听笙歌夜斫营。自反丘园头尽白,每逢旗鼓眼犹明。杭州暮醉连床卧,吴郡春游并马行。自愧阿连官职慢,只教兄作使君兄。
少年曾管二千兵,晝聽笙歌夜斫營。自反丘園頭盡白,每逢旗鼓眼猶明。杭州暮醉連床臥,吳郡春遊並馬行。自愧阿連官職慢,隻教兄作使君兄。
分无佳丽敌西施,敢有文章替左司。随分笙歌聊自乐,等闲篇咏被人知。花边妓引寻香径,月下僧留宿剑池。可惜当时好风景,吴王应不解吟诗。
分無佳麗敵西施,敢有文章替左司。隨分笙歌聊自樂,等閑篇詠被人知。花邊妓引尋香徑,月下僧留宿劍池。可惜當時好風景,吳王應不解吟詩。
一春惆怅残三日,醉问周郎忆得无。柳絮送人莺劝酒,去年今日别东都。
一春惆悵殘三日,醉問周郎憶得無。柳絮送人鶯勸酒,去年今日別東都。
海山郁郁石棱棱,新豁高居正好登。南临赡部三千界,东对蓬宫十二层。报我楼成秋望月,把君诗读夜回灯。无妨却有他心眼,妆点亭台即不能。
海山鬱鬱石棱棱,新豁高居正好登。南臨贍部三千界,東對蓬宮十二層。報我樓成秋望月,把君詩讀夜回燈。無妨卻有他心眼,妝點亭台即不能。
足伤遭马坠,腰重倩人抬。只合窗间卧,何由花下来。坐依桃叶枝,行呷地黄杯。强出非他意,东风落尽梅。
足傷遭馬墜,腰重倩人抬。隻合窗間臥,何由花下來。坐依桃葉枝,行呷地黃杯。強出非他意,東風落盡梅。
小舫一艘新造了,轻装梁柱庳安篷。深坊静岸游应遍,浅水低桥去尽通。黄柳影笼随棹月,白蘋香起打头风。慢牵欲傍樱桃泊,借问谁家花最红。
小舫一艘新造了,輕裝梁柱庳安篷。深坊靜岸遊應遍,淺水低橋去盡通。黃柳影籠隨棹月,白蘋香起打頭風。慢牽欲傍櫻桃泊,借問誰家花最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