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火多相对,荤腥久不尝。黄耆数匙粥,赤箭一瓯汤。厚俸将何用,闲居不可忘。明年官满后,拟买雪堆庄。主
香火多相對,葷腥久不嚐。黃耆數匙粥,赤箭一甌湯。厚俸將何用,閑居不可忘。明年官滿後,擬買雪堆莊。主
府伶呼唤争先到,家酝提携动辄随。合是人生开眼日,自当年老敛眉时。丹砂炼作三铢土,玄发看成一把丝。劳寄新诗远安慰,不闻枯树再生枝。
府伶呼喚爭先到,家醞提攜動輒隨。合是人生開眼日,自當年老斂眉時。丹砂煉作三銖土,玄發看成一把絲。勞寄新詩遠安慰,不聞枯樹再生枝。
缭绕府西面,潺湲池北头。凿开明月峡,决破白蘋洲。清浅漪澜急,夤缘浦屿幽。直冲行径断,平入卧斋流。石叠青棱玉,波翻白片鸥。喷时千点雨,澄处一泓油。绝境应难别,同心岂易求。少逢人爱玩,多是我淹留。夹岸铺长簟,当轩泊小舟。枕前看鹤浴,床下见鱼游。洞户斜开扇,疏帘
繚繞府西麵,潺湲池北頭。鑿開明月峽,決破白蘋洲。清淺漪瀾急,夤緣浦嶼幽。直衝行徑斷,平入臥齋流。石疊青棱玉,波翻白片鷗。噴時千點雨,澄處一泓油。絕境應難別,同心豈易求。少逢人愛玩,多是我淹留。夾岸鋪長簟,當軒泊小舟。枕前看鶴浴,床下見魚遊。洞戶斜開扇,疏簾
樱桃厅院春偏好,石井栏堂夜更幽。白粉墙头花半出,绯纱烛下水平流。闲留宾客尝新酒,醉领笙歌上小舟。舞袖飘飖棹容与,忽疑身是梦中游。主
櫻桃廳院春偏好,石井欄堂夜更幽。白粉牆頭花半出,緋紗燭下水平流。閑留賓客嚐新酒,醉領笙歌上小舟。舞袖飄颻棹容與,忽疑身是夢中遊。主
篮舆腾腾一老夫,褐裘乌帽白髭须。早衰饶病多蔬食,筋力消磨合有无。不准拟身年六十,上山仍未要人扶。忆昔谪居炎瘴地,巴猿引哭虎随行。多于贾谊长沙苦,小校潘安白发生。不准拟身年六十,游春犹自有心情。主
籃輿騰騰一老夫,褐裘烏帽白髭須。早衰饒病多蔬食,筋力消磨合有無。不準擬身年六十,上山仍未要人扶。憶昔謫居炎瘴地,巴猿引哭虎隨行。多於賈誼長沙苦,小校潘安白發生。不準擬身年六十,遊春猶自有心情。主
柳无气力枝先动,池有波纹冰尽开。今日不知谁计会,春风春水一时来。
柳無氣力枝先動,池有波紋冰盡開。今日不知誰計會,春風春水一時來。
雪拥衡门水满池,温炉卯后暖寒时。绿醅新酎尝初醉,黄纸除书到不知。厚俸自来诚忝滥,老身欲起尚迟疑。应须了却丘中计,女嫁男婚三径资。
雪擁衡門水滿池,溫爐卯後暖寒時。綠醅新酎嚐初醉,黃紙除書到不知。厚俸自來誠忝濫,老身欲起尚遲疑。應須了卻丘中計,女嫁男婚三徑資。
头风目眩乘衰老,只有增加岂有瘳。花发眼中犹足怪,柳生肘上亦须休。大窠罗绮看才辨,小字文书见便愁。必若不能分黑白,却应无悔复无尤。
頭風目眩乘衰老,隻有增加豈有瘳。花發眼中猶足怪,柳生肘上亦須休。大窠羅綺看才辨,小字文書見便愁。必若不能分黑白,卻應無悔複無尤。
身心安处为吾土,岂限长安与洛阳。水竹花前谋活计,琴诗酒里到家乡。荣先生老何妨乐,楚接舆歌未必狂。不用将金买庄宅,城东无主是春光。
身心安處為吾土,豈限長安與洛陽。水竹花前謀活計,琴詩酒裏到家鄉。榮先生老何妨樂,楚接輿歌未必狂。不用將金買莊宅,城東無主是春光。
归来二周岁,二岁似须臾。池藕重生叶,林鸦再引雏。时丰实仓廪,春暖葺庖厨。更作三年计,三年身健无。
歸來二周歲,二歲似須臾。池藕重生葉,林鴉再引雛。時豐實倉廩,春暖葺庖廚。更作三年計,三年身健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