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地始融结,此山已高极。群峰拥旌幢,巨石罗剑戟。日出崖先红,雨馀岚更碧。安知无神仙,其间久遁迹。
天地始融結,此山已高極。群峰擁旌幢,巨石羅劍戟。日出崖先紅,雨餘嵐更碧。安知無神仙,其間久遁跡。
吾家职分是云山,不见云山不解颜。游兴亦难拘日阻,梦魂都不到人间。烟岚欲极无涯乐,轩冕何尝有暂闲。洛社交朋屡相约,几时曾得略跻攀。
吾家職分是雲山,不見雲山不解顏。遊興亦難拘日阻,夢魂都不到人間。煙嵐欲極無涯樂,軒冕何嚐有暫閑。洛社交朋屢相約,幾時曾得略躋攀。
人言人事危冠冕,吾爱吾庐远市朝。野面不堪趋魏阙,闲身唯称访杨寥。殊无纪律诗千首,富有云山酒一瓢。预借轩车又东去,自兹风月恐难招。
人言人事危冠冕,吾愛吾廬遠市朝。野麵不堪趨魏闕,閑身唯稱訪楊寥。殊無紀律詩千首,富有雲山酒一瓢。預借軒車又東去,自茲風月恐難招。
造化从来不负人,万般红紫见天真。满城车马空撩乱,未必逢春便时春。
造化從來不負人,萬般紅紫見天真。滿城車馬空撩亂,未必逢春便時春。
万里幙四垂,一片云自飞。祗知根抱石,不为天为衣。既来曾无心,却去宁有机。未能作霖雨,安用帝乡归。
萬裏幙四垂,一片雲自飛。祗知根抱石,不為天為衣。既來曾無心,卻去寧有機。未能作霖雨,安用帝鄉歸。
世路如何若大东,相逢不待语言通,观君自比诸葛亮,顾我殊非黄石公。讲道污隆无巨细,语时兴替有初终。出人才业尤须惜,慎勿轻为四晋风。
世路如何若大東,相逢不待語言通,觀君自比諸葛亮,顧我殊非黃石公。講道汙隆無巨細,語時興替有初終。出人才業尤須惜,慎勿輕為四晉風。
非有非无是祖卿,都来相去一毫芒。人人可到我未到,物物不妨谁与妨。失即肝脾为楚越,得之藜藿是膏梁。一言千古难知处,妙用仍须看吕梁。
非有非無是祖卿,都來相去一毫芒。人人可到我未到,物物不妨誰與妨。失即肝脾為楚越,得之藜藿是膏梁。一言千古難知處,妙用仍須看呂梁。
二十年来住洛都,眼前人事任纷如。形同草木何胜野,心类锺彝不啻虚。已沐仁风深骨髓,更惊诗思剧琼璩。庄周休道亏名实,自是无才悦众狙。
二十年來住洛都,眼前人事任紛如。形同草木何勝野,心類鍾彝不啻虛。已沐仁風深骨髓,更驚詩思劇瓊璩。莊周休道虧名實,自是無才悅眾狙。
后房深出会亲宾,乐按新声妙入神。红烛盛时翻翠袖,画桡停处占青苹。早年金殿旧游客,此日凤池将去人。宅冠名都号蜗隐,邵尧夫敢作西邻。
後房深出會親賓,樂按新聲妙入神。紅燭盛時翻翠袖,畫橈停處占青蘋。早年金殿舊遊客,此日鳳池將去人。宅冠名都號蝸隱,邵堯夫敢作西鄰。
天津南畔是吾庐,时荷夫君枉乘车。始为退来忘检束,却因闲久长空疏。与其功业逋青史,孰若云山负素书。一片丹诚最难状,庶几长得类舟虚。
天津南畔是吾廬,時荷夫君枉乘車。始為退來忘檢束,卻因閑久長空疏。與其功業逋青史,孰若雲山負素書。一片丹誠最難狀,庶幾長得類舟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