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白峰前古镜台,没尘埃却惹尘埃。担头颺下烂柴橛,忆佤当堂打破来。

主人翁已强安名,何待区区唤一声。坐得石头穿透底,依然打个不惺惺。

门照双池镜样明,东西廓喝寂无声。紫罗帐里机玄密,虽有珍珠撒未成。

雨笠烟蓑体露风,只传渔业当心宗。当时过得飞猿岭,不到通身是烂脓。

除了捞波一窖无,逢人谩说走江湖。蝦针取你性捞摝,不到得拿龙颔珠。

灿发心灯耿夜台,一花开了一花开。普光明殿重重见,端的传从七佛来。

销铄玄微万境空,衔花百鸟谩寻踪。莫教顽坐精灵窟,门锁乱云千万里。

不假闻思修,巨闢圆通路。更拟问如何,数珠木槌子。

门钩弗解开扃,苕箒不能扫地。解说杜撰文书,背后有人切齿。

一度拚身透险崖,石头机路骨如苔。脚跟点地不点地,立处何曾踏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