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望大瀛海,影落扶桑弓。三洲直如矢,正射三山中。三山负晓日,晓日波浪红。仙人不骑鹤,所适多御风。秦君家三洲,长与仙人通。即之不可见,忽尔能相面。翩翩头上巾,举举尘中扇。高谈清溽暑,知子不贫贱。闲居寡良俦,有酒不自荐。此日亦足醉,况得邦之彦。小醉须解酲,大醉
東望大瀛海,影落扶桑弓。三洲直如矢,正射三山中。三山負曉日,曉日波浪紅。仙人不騎鶴,所適多禦風。秦君家三洲,長與仙人通。即之不可見,忽爾能相麵。翩翩頭上巾,舉舉塵中扇。高談清溽暑,知子不貧賤。閑居寡良儔,有酒不自薦。此日亦足醉,況得邦之彥。小醉須解酲,大醉
堂下生旅藜,堂上秋风起。藜生何重重,秋风落无子。子落尚复生,根枯为谁死?朝乘白露降,采割辞蝼蚁。但知伤藜根,谁治藜生地。我非厌为羹,为帚为厥始。
堂下生旅藜,堂上秋風起。藜生何重重,秋風落無子。子落尚複生,根枯為誰死?朝乘白露降,采割辭螻蟻。但知傷藜根,誰治藜生地。我非厭為羹,為帚為厥始。
病中雅量岂堪论,澄水能清挠即浑。除却妙香无长物,只应静坐洗烦言。几丛晚菊今耆旧,一树寒梅老弟昆。曾住钟山安石里,旁人犹恐我争墩。
病中雅量豈堪論,澄水能清撓即渾。除卻妙香無長物,隻應靜坐洗煩言。幾叢晚菊今耆舊,一樹寒梅老弟昆。曾住鍾山安石裏,旁人猶恐我爭墩。
扫除狡狯蓄神机,开顶葫芦不置扉。人物已从垣外见,真形渐向市中微。杯成白鹤冲霄去,剑化双龙破浪归。自此更无毫发累,绿毛绕体欲成衣。
掃除狡獪蓄神機,開頂葫蘆不置扉。人物已從垣外見,真形漸向市中微。杯成白鶴衝霄去,劍化雙龍破浪歸。自此更無毫發累,綠毛繞體欲成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