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赋何曾敌两京,也知土木费经营。浊漳确是无情物,流尽繁华只此声。
一賦何曾敵兩京,也知土木費經營。濁漳確是無情物,流盡繁華隻此聲。
盘烟下层霄,山骨微负士。阴阴日光淡。漠漠风气古。宝树压桥低,一溪环菜圃。香山旧吟地,花径兼宿莽。废寺亦荒凉,半间用茅补。孤清耐久坐,客至何必主。林静无匿声,虚檐应樵斧。
盤煙下層霄,山骨微負士。陰陰日光淡。漠漠風氣古。寶樹壓橋低,一溪環菜圃。香山舊吟地,花徑兼宿莽。廢寺亦荒涼,半間用茅補。孤清耐久坐,客至何必主。林靜無匿聲,虛簷應樵斧。
人谓狂生本不狂,漆身吞炭事何常?乱余宾客搜亡命,赦后英雄耻故乡。宝剑尘封三尺水,麻鞵寒踏九州霜。随身一掬澜翻泪,不哭穷途哭战场。
人謂狂生本不狂,漆身吞炭事何常?亂餘賓客搜亡命,赦後英雄恥故鄉。寶劍塵封三尺水,麻鞵寒踏九州霜。隨身一掬瀾翻淚,不哭窮途哭戰場。
夙雾才醒后,朝阳未吐间。翠烟遥辨市,红树忽移湾。风软一江水,云轻九子山。画家浓淡意,斟酌在荆关。
夙霧才醒後,朝陽未吐間。翠煙遙辨市,紅樹忽移灣。風軟一江水,雲輕九子山。畫家濃淡意,斟酌在荊關。
来船桅竿高,去船橹声好。上水厌滩多,下水惜滩少。
來船桅竿高,去船櫓聲好。上水厭灘多,下水惜灘少。
不知淫潦啮城根,但看泥沙记水痕。去郭几家犹傍柳?边淮一带已无村。长堤冻裂功难就,浊浪侵南势易奔。贱买河鱼还废箸,此中多少未招魂?
不知淫潦齧城根,但看泥沙記水痕。去郭幾家猶傍柳?邊淮一帶已無村。長堤凍裂功難就,濁浪侵南勢易奔。賤買河魚還廢箸,此中多少未招魂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