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城局吟思,每当觉得精神悄悄。意行西郊空缺,直走过新桥小。香传酒坊不同,枕头这清溪幽。南望元公墓地,巍峨苍翠树林顶端。宰树木在高阴,牌门灿华表。风霜二百年,剥落几乎昏晓。我来增加敬心,道脉是谁继承。有泪盈衣巾,忽然听到蜀鸟。
江城局吟思,每當覺得精神悄悄。意行西郊空缺,直走過新橋小。香傳酒坊不同,枕頭這清溪幽。南望元公墓地,巍峨蒼翠樹林頂端。宰樹木在高陰,牌門燦華表。風霜二百年,剝落幾乎昏曉。我來增加敬心,道脈是誰繼承。有淚盈衣巾,忽然聽到蜀鳥。
江城局吟思,每觉心神悄。意行西郊旷,直渡新桥小。香传酒垆异,枕此清溪窈。南望元公茔,峨峨翠林杪。宰木屯高阴,牌门灿华表。风霜二百年,剥落几昏晓。我来增敬心,道脉伊谁绍。有泪盈衣巾,举头闻蜀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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