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走上芦滩,凄凉没有与适应。
轿问怎么去,扬雄一所房子。
地虽然占城隅,野澹绕修碧。
主人是谁人。
是代文章伯。
高兴我经过他的房子,热情相呼应。
似乎听到杜陵老头,一顿饭没有俗客。
如何重留下我,另外道鸡黍窄。
谈间虽然文字,往往先名节。
我对很多疯狂,你也不我折。
为言古今人,耽诗真傻了。
身名两放弃,死亡像掉进霜叶。
公说大概有激,我也利用启发。
莫将梦中之事,重视对傻瓜说。
这句话还说什么,梵志翻穿袜子。
我行上萧滩,惨澹无与适。肩舆问何诣,扬雄一区宅。地虽占城隅,野澹绕修碧。主人谁何辈。盖代文章伯。喜我过其庐,倒屣相应接。似闻杜陵翁,一饭无俗客。如何重留我,更道鸡黍窄。谈间虽文字,往往先名节。我语固多狂,公亦不我折。为言古今人,耽诗信痴绝。身名两弃置,死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