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游大梅山,涉过山知道几重。
平行千仞冈,俯瞰其他山峰。
一步一步高,势必想凌空空。
左看九地底,楼台敲鼓钟。
蓬莱反而在下,一直担心船引风。
又怀疑海水枯竭,洞见到冯夷宫。
出行更加归顺,所以步寻苔封。
十年旧主人,相对如同梦中。
清谈空合上,坐到晚上阳雄。
年来很害怕影子,用自己仰慕冥鸿。
进山不深,就像有人跟踪。
怎么能再住在深,尚友荷衣翁。
没有问梅子成熟,怎么能噉青松。
几乎超过我的心,我活得从容。
来游大梅山,涉山知几重。平行千仞冈,俯瞰他山峰。一步一步高,势欲凌虚空。左顾九地底,楼台鸣鼓钟。蓬莱反在下,直恐船引风。又疑海水竭,洞见冯夷宫。行行愈就顺,故步寻苔封。十年旧主人,相对如梦中。清谈虚阁上,坐到夕阳舂。年来颇畏影,掣身慕冥鸿。入山非不深,犹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