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气行太空,流形杂乱不齐。
重要的根本没有东西,清楚没有值得怀疑。
梵志有至理名言,回到我还没出生时。
烧了似乎不曾,也有毛僧人词。
冲老师名门,少年学习裘箕。
谈吐霏木屑,落笔都珠宝。
自称十年来,不再念写诗。
空枯禅门坐,华丽语言不知道昨天。
听到的想法已经消失,谈笑到太阳西。
习气始终没有完全,旧编还自带。
秀句可以供养佛,古代作力可以追。
喜爱玩不离手,不免成一个傻子。
又想上西湖,驻锡来对离。
我生下宿业,笔砚设置藩篱。
提拔困胃肾,没有老神已经疲惫。
几乎要焚烧所以稻草,要使心清夷。
君诗既不作,为什么不等人放弃的。
万事都放下来,一个意图探究玄机。
语罢又嘲笑自己,没有人知道使高。
作诗本来没有用,禅宗也为什么。
劝人反而从实践,这纸为什么一定要指挥。
不如两个人都忘记,他当时赤体回。
一气行太虚,流形纷不齐。要之本无物,洞然无足疑。梵志有至言,还我未生时。烧了似不曾,亦有毛僧词。冲师名家子,少年习裘箕。谈吐霏木屑,落笔皆珠玑。自称十年来,不复念作诗。空门坐枯禅,绮语知昨非。闻之意已消,谈笑到日西。习气终未尽,旧编还自携。秀句堪供佛,古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