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轩曾揭鉴为名,轩下方池彻底清。坐客不须频拂拭,主人犹恐太分明。一尘不染原无物,万象俱涵岂有情。堪笑越湖三百里,等闲风浪不曾平。

斤斧从来到此稀,为撩疏密绕藩篱。已繁不用饶新笋,纵碍何妨惜旧枝。风外清音闻曲阁,月中寒影下方池。想公日在琅玕径,正是棠阴讼少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