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扉常对白云开,玉凤衔花去又回。不学东林远沽酒,渊明多谢入山来。

晚节逢君趣道深,结茅栽树近东林。吾师几度曾摩顶,高士何年遂发心。北渚三更闻过雁,西城万里动寒砧。不见支公与玄度,相思拥膝坐长吟。

挂席几千里,名山都未逢。泊舟浔阳郭,始见香炉峰。尝读远公传,永怀尘外踪。东林精舍近,日暮但闻钟。

西掖归来后,东林静者期。远峰春雪里,寒竹暮天时。笑说金人偈,闲听宝月诗。更怜茶兴在,好出下方迟。

晚节闻君趋道深,结茅栽树近东林。大师几度曾摩顶,高士何年遂发心。北渚三更闻过雁,西城万里动寒砧。不见支公与玄度,相思拥膝坐长吟。

白发匆匆色,青山草草心。远公仍下世,从此别东林。

白发匆匆色,青山草草心。远公仍下世,从此别东林。

江草知寒柳半衰,行吟怨别独迟迟。何人讲席投如意,唯有东林远法师。

柴桑官舍近东林,儿稚初髫即道心。侧寄绳床嫌凭几,斜安苔帻懒穿簪。高僧静望山僮逐,走吏喧来水鸭沈。翠竹黄花皆佛性,莫教尘境误相侵。

晚节闻君道趣深,结茅栽树近东林。禅师几度曾摩顶,高士何年更发心。北渚三更闻过雁,西城万木动寒砧。不见支公与玄度,相思拥膝坐长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