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栋朱檐暴虎蹲,乱钟穿翠掩朝昏。去来所得无多衲,觉悟何曾有二门。山鸟山花应自若,佛心佛法与谁论。风埃几换行人鬓,博士元公扁却存。
畫棟朱簷暴虎蹲,亂鍾穿翠掩朝昏。去來所得無多衲,覺悟何曾有二門。山鳥山花應自若,佛心佛法與誰論。風埃幾換行人鬢,博士元公扁卻存。
刚肠未肯报平安,拟把功名一担担。方向杏坛逃败北,却子莲社得和南。香同世事炎还冷,茶类人情苦始甘。大抵久长同佛法,此心何处不瞿昙。
剛腸未肯報平安,擬把功名一擔擔。方向杏壇逃敗北,卻子蓮社得和南。香同世事炎還冷,茶類人情苦始甘。大抵久長同佛法,此心何處不瞿曇。
五马逢迎甚阔疎,满朝问讯近何如。诸公极有迟留意,一日连收竟别书。佛法盛衰千劫后,人生老壮百年余。向来游旧今亡恙,愿得斯人尚起予。
五馬逢迎甚闊疎,滿朝問訊近何如。諸公極有遲留意,一日連收竟別書。佛法盛衰千劫後,人生老壯百年餘。向來遊舊今亡恙,願得斯人尚起予。
佛法若大海,我生犹蚊虻。饮少腹已满,鼓翅作微鸣。查侯饱禅学,如说且能行。有如辽天鹤,岂受网罟婴。有身未免俗,时时还入城。篮舆过茅屋,无异同条生。相见非何事,说法俱纵横。妙处固不二,其实无所争。愿君更方便,除我疑惑情。要如两圆镜,相照交光明。
佛法若大海,我生猶蚊虻。飲少腹已滿,鼓翅作微鳴。查侯飽禪學,如說且能行。有如遼天鶴,豈受網罟嬰。有身未免俗,時時還入城。籃輿過茅屋,無異同條生。相見非何事,說法俱縱橫。妙處固不二,其實無所爭。願君更方便,除我疑惑情。要如兩圓鏡,相照交光明。
重檐敞处受槐薰,扫尽江村雨后云。佛法本无南北异,世情强有晦明分。个中苟住元无住,此外无闻却是闻。谁道结楼入已去,床头诗版几朝曛。
重簷敞處受槐薰,掃盡江村雨後雲。佛法本無南北異,世情強有晦明分。個中苟住元無住,此外無聞卻是聞。誰道結樓入已去,床頭詩版幾朝曛。
佛法中存不二门,空然洗尽意根尘。山头日月如旋磨,照见光明示现身。
佛法中存不二門,空然洗盡意根塵。山頭日月如旋磨,照見光明示現身。
中兴今佛法,百倍胜儒绅。达磨重初祖,观音再化身。此心元是道,何物不为尘。轂觫齐王眼,焉知一角麟。
中興今佛法,百倍勝儒紳。達磨重初祖,觀音再化身。此心元是道,何物不為塵。轂觫齊王眼,焉知一角麟。
挑包前日过垂虹,明旦剩潮向浙东。两袖虎丘山上月,一竿渔浦渡头风。乾坤佛法元来盛,湖海诗僧到处雄。而立妙龄广长舌,肯参八十紫阳翁。
挑包前日過垂虹,明旦剩潮向浙東。兩袖虎丘山上月,一竿漁浦渡頭風。乾坤佛法元來盛,湖海詩僧到處雄。而立妙齡廣長舌,肯參八十紫陽翁。
金仙入汉梦,始闻佛法东。梁武好尤笃,上下争尊崇。寻译到李唐,伽蓝栋宇充。煌煌五千卷,披读未易终。楞严明根尘,金刚了色空。圆觉祛禅病,维摩现神通。四书皆等教,真可发愚蒙。我常日寓目,清晨课其功。油然会心处,喜乐浩无穷。寄语看经人,勿堕文字中。
金仙入漢夢,始聞佛法東。梁武好尤篤,上下爭尊崇。尋譯到李唐,伽藍棟宇充。煌煌五千卷,披讀未易終。楞嚴明根塵,金剛了色空。圓覺祛禪病,維摩現神通。四書皆等教,真可發愚蒙。我常日寓目,清晨課其功。油然會心處,喜樂浩無窮。寄語看經人,勿墮文字中。
地僻浑无车马喧,禅房修饰称居女。庄严固是由心造,丹雘多应被眼满。佛法不须身外觅,世缘只作梦中看。我来欲问无生话,万面西江一吸乾。
地僻渾無車馬喧,禪房修飾稱居女。莊嚴固是由心造,丹雘多應被眼滿。佛法不須身外覓,世緣隻作夢中看。我來欲問無生話,萬麵西江一吸乾。
出自《八盘岭》
出自《酬西蜀广济大师见寄》
出自《清平乐 同乐馆》
出自《登千峰榭》
出自《奉和圣制从蓬莱向兴庆阁道中留春雨中春望之作应制》
出自《平山堂杂言》
出自《特地新 劝世》
出自《题双峰显祖院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