凿空学道本无师,歇尽狂心颇自奇。闲坐始知冬日永,高谈未自耄年衰。治棺准备膏肓日,酿酒枝梧雨雪时。常笑祖龙痴到底,一生辛苦觅安期。

霜霰新冬後,年龄大耋时。功名久无梦,文字略存诗。丘垄归何憾,琴书付有儿。痴人痴到底,更欲数期颐。

遂初欣遇两诗伯,临川先生一禅客。三人情好元不疏,秪是相逢逢不得。渠有正观碑,侬有永和词。真赝争到底,未说妍与媸。珊瑚击得如粉碎,赵璧慱城翻手悔。不似三家斗断碑,夜半战酣莫先退。皇朝爱碑首欧阳,集古万卷六一堂。玄珪漆玉堆墨宝,黟霜黑水涂缁裳。临川无端汲古手,

鲁国黔娄死,升堂吊者谁。不邪能至此,千载有妻知。凛凛默成德,清风百世师。舅甥贫到底,终老外家祠。

无涯火院常笼罩。似醉梦,难分晓。卖弄惺惺非耍俏。争财竞气,恋妻男,算到底,终须掉。譬似无常坑窖了。便急急,搜玄妙。固养灵根真火燎。澄澄湛湛,证元初,大药就,天书诏。

运河岸,丁夫荷鍤声缭乱。红莲幕府谁献言,运河泄水由函管。函管掘开须到底,运材归府供薪爨。庶几一坏不可复,民田虽槁河长满。民田为私河则公,献言幕府宁非忠。我闻此言为民说,急趋上令毋中辍。小民再拜为我言,函管由来几百年。大者用钱且十万,小者羊此工非坚。厥初铢积

休道南人暖过冬,苦寒今与北方同。霜严欲裂地到底,日短不行天正中。谁使智愚相伴老,便将荣辱断还空。乡愁莫更欺闲客,薄酒从来亦有功。

此君久不见,岁晚伴华颠。直节要到底,勿论方与圆。

仰山活业苦无多,畲片荒田种粟箩。去与一锄翻到底,听渠叉手道如何。

朝吟暮亦吟,吟意在山林。往事皆如梦,余生已死心。白云閒到底,黄叶积来深。此是吾安处,人体笑陆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