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年东坡拾瓦砾,自种黄桑三百尺。今年刈草盖雪堂,日炙风吹面如墨。平生懒惰今始悔,老在劝农天所直。沛然例赐三尺雨,造物无心怳难测。四方上下同一云,甘霪不为龙所隔。蓬蒿下湿迎晓耒,灯火新凉催夜织。老夫作罢得甘寝,卧听墙东人响屐。奔流未已坑谷平,年苇枯荷恣漂溺。
去年東坡拾瓦礫,自種黃桑三百尺。今年刈草蓋雪堂,日炙風吹麵如墨。平生懶惰今始悔,老在勸農天所直。沛然例賜三尺雨,造物無心怳難測。四方上下同一雲,甘霪不為龍所隔。蓬蒿下濕迎曉耒,燈火新涼催夜織。老夫作罷得甘寢,臥聽牆東人響屐。奔流未已坑穀平,年葦枯荷恣漂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