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雨暮雨梅正黄,城南积潦入车箱;镜湖无复鍼青秧,直浸山脚白茫茫。湖三百里汉讫唐,千载未尝废陂防,屹如长城限胡羌,啬夫有秩走且僵,旱有灌注水何伤,越民岁岁常丰穰。泆湖谁始谋不臧?使我妇子餍糟糠。陵迁谷变亦何常,会有妙手开湖光。蒲鱼自足被四方,烟艇满目菱歌长。

西都何啻万公卿,纸上空能阅姓名。桐乡啬夫少吏尔,墓木梢云独未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