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公骑马到我门,手持一幅范宽画。入门大笑挽我臂,请向中堂壁间挂。绢阔四尺高丈余,一片雪意寒模糊。盖因此画历岁久,坡脚破缺裁欲无。大山小山玉相琐,树石人家无不可。有人骑驴涉长道,有人下马呼江舸。想其盘薄心神融,布置自与元气通。笔势惨澹魂神泣,艺苑久矣无良工。
梁公騎馬到我門,手持一幅範寬畫。入門大笑挽我臂,請向中堂壁間掛。絹闊四尺高丈餘,一片雪意寒模糊。蓋因此畫曆歲久,坡腳破缺裁欲無。大山小山玉相瑣,樹石人家無不可。有人騎驢涉長道,有人下馬呼江舸。想其盤薄心神融,布置自與元氣通。筆勢慘澹魂神泣,藝苑久矣無良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