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都庸庸生祸胎,东都切切绳公台。平生故人苦畏辱,坐定白云那肯来。沉几深略满帝腹,且憩先生一双足。使知天上麒麟儿,不似犬羊甘豢畜。渭滨老叟不自持,为人人以鹰名之。岂识桐江一竿竹,依旧秋风鱼正肥。古来贤者亦避世,往往适逢天地闭。得如建武亦不恶,又值首阳难降志。
西都庸庸生禍胎,東都切切繩公台。平生故人苦畏辱,坐定白雲那肯來。沉幾深略滿帝腹,且憩先生一雙足。使知天上麒麟兒,不似犬羊甘豢畜。渭濱老叟不自持,為人人以鷹名之。豈識桐江一竿竹,依舊秋風魚正肥。古來賢者亦避世,往往適逢天地閉。得如建武亦不惡,又值首陽難降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