诔南浦了诔馀杭,各掩新丘若斧堂。不见天球在东序,竞吹宫笛奏西凉。后生谁附青云传,故吏惟馀白首郎。浩叹缥缥双凤远,老身如雁漫随阳。

浙水秦淮度十霜,官清谁薄简编香。春来怪底鸟乌乐,归去喜同灯烛光。身近广寒犹内热,手遮赫日却心凉。只愁初踏江边路,封土累然似斧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