欺谩久成俗,关市有契繻。谁知南山下,取水亦置符。古人辨淄渑,皎若鹤与凫。吾今既谢此,但视符有无。常恐汲水人,智出符之余。多防竟无及,弃置为长吁。
农功各已收,岁事得相佐。为欢恐无及,假物不论货。山川随出产,贫富称小大。寘盘巨鲤横,发笼双兔卧。富人事华靡,彩绣光翻座。贪者愧不能,微挚出舂磨。官居故人少,里巷佳节过。亦欲举乡风,独唱无人和。
之调水符欺谩久成俗,关市有契繻。谁知南山下,取水亦置符。古人辨淄渑,皎若鹤与凫。吾今既谢此,但视符有无。常恐汲水人,智出符之余。多防竟无及,弃置为长吁。
舟行次符离,我子死阿十。临之但惊迷,至伤反无泣。款定始怀念,内若汤火集。前时丧尔母,追恨尚无及。迩来朝哭妻,泪落襟袖湿。又复夜哭子,痛并肝肠入。吾将仰问天,此理岂所执。我惟两男子,夺一何太急。春鸟独蔓延,哺巢首戢戢。
史本乎公,不厌於复。重观绍圣以来之记述,初无及于郑雍。非亲札之具存,虽欲考之而孰从。如王谊李祉之实迹,遍考史录,皆无预乎此案之中。郦保姓名,亦各不同。至于韩忠彦力谏兴狱,直乞陛下且与含容。安寿面析章惇,以为乡风。此皆系其人之大节,而金匮之汗青,皆泯泯于二人
昨来久伫骊驹集,今来怅望樯乌急。中年送客亦多违,先事徒劳后无及。江头祖帐几百人,落纸珠玑诗什什。自哦短韵意甚得,亟欲陈之复羞涩。君方筮仕从兹始,骅骝开路日千里。若逢人话子陈子,侏儒一节今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