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山木食犹堪饱,上古巢居亦自安。麦饭早庐吾已过,故应高卧有余欢。
深山木食猶堪飽,上古巢居亦自安。麥飯早廬吾已過,故應高臥有餘歡。
日昳小雨不至晡,雨虽未足凉有余。细泉泠泠咽幽窦,清风策策惊高梧。笠泽老翁病苏醒,欣然起理西斋书。十年灯前手自校,行间颠倒黄与朱。区区朴学老自信,要与万卷归林庐。尔来世俗喜变古,凿空饰诈无根株。愀然抚几三太息,力薄抱恨何由祛?兰台漆书非己责,且为签縢除蠹鱼。
日昳小雨不至晡,雨雖未足涼有餘。細泉泠泠咽幽竇,清風策策驚高梧。笠澤老翁病蘇醒,欣然起理西齋書。十年燈前手自校,行間顛倒黃與朱。區區樸學老自信,要與萬卷歸林廬。爾來世俗喜變古,鑿空飾詐無根株。愀然撫幾三太息,力薄抱恨何由祛?蘭台漆書非己責,且為簽縢除蠹魚。
小疾载卧舆,独饮亦薄醉。朝离战平馆,午过白塔市。清寒正宜嬾,摇兀更益睡。所嗟下程早,不得究此味。忽忆从军时,雪夜驰铁骑。壮心谁复识,抚事有余愧。
小疾載臥輿,獨飲亦薄醉。朝離戰平館,午過白塔市。清寒正宜嬾,搖兀更益睡。所嗟下程早,不得究此味。忽憶從軍時,雪夜馳鐵騎。壯心誰複識,撫事有餘愧。
缥缈纱幮覆象床,蛮童擎粥进黄粱。砚池湛湛一泓墨,衣焙霏霏半篆香。团扇题诗无滞思,清泉洒地有余凉。更须风伯开云阵,准拟今宵月满廊。
縹緲紗幮覆象床,蠻童擎粥進黃粱。硯池湛湛一泓墨,衣焙霏霏半篆香。團扇題詩無滯思,清泉灑地有餘涼。更須風伯開雲陣,準擬今宵月滿廊。
邮亭草草置盘盂,买果煎蔬便有余。自许白云终醉死,不论黄纸有除书。角巾垫雨蝉声外,细葛含风日落初。行遍天涯身尚健,却嫌陶令爱吾庐。
郵亭草草置盤盂,買果煎蔬便有餘。自許白雲終醉死,不論黃紙有除書。角巾墊雨蟬聲外,細葛含風日落初。行遍天涯身尚健,卻嫌陶令愛吾廬。
才智不足狂有余,此身老健更谁如?齿牢尚可决乾肉,目了未妨观细书。不怪模棱嗤了了,但惊紾臂劝徐徐。晓看瓜垄初牵蔓,一笑呼儿勿废鉏。
才智不足狂有餘,此身老健更誰如?齒牢尚可決乾肉,目了未妨觀細書。不怪模棱嗤了了,但驚紾臂勸徐徐。曉看瓜壟初牽蔓,一笑呼兒勿廢鉏。
一年老一年,一日衰一日;譬如东周亡,岂复须大疾。嬾惰已废书册久,病来亦复疏杯酒。轫车小住固自佳,拂袖便行亦何有?下床拥火暖有余,咸豆数粒粥一盂。平生常笑愚公愚,欲栽堕齿染白须。
一年老一年,一日衰一日;譬如東周亡,豈複須大疾。嬾惰已廢書冊久,病來亦複疏杯酒。軔車小住固自佳,拂袖便行亦何有?下床擁火暖有餘,鹹豆數粒粥一盂。平生常笑愚公愚,欲栽墮齒染白須。
一钵青精便有余,世间万事总成余。手挥弦上乌栖曲,口诵岩间鸟迹书。丹气初升勤沐浴,芝房未熟饱耘锄。碧霄腾举人人事,莫恋污渠与臭帤。
一缽青精便有餘,世間萬事總成餘。手揮弦上烏棲曲,口誦岩間鳥跡書。丹氣初升勤沐浴,芝房未熟飽耘鋤。碧霄騰舉人人事,莫戀汙渠與臭帤。
三十余年此结庐,客来不用笑迂疏。前身已预兰亭会,老眼曾窥禹穴书。浮瓮社醅香出屋,登场秋稼穗盈车。萧萧蓬鬓虽衰矣,追逐乡邻尚有余。
三十餘年此結廬,客來不用笑迂疏。前身已預蘭亭會,老眼曾窺禹穴書。浮甕社醅香出屋,登場秋稼穗盈車。蕭蕭蓬鬢雖衰矣,追逐鄉鄰尚有餘。
山翁作园沼,安乐及禽鱼。凡草犹当养,芳兰可得锄?初非治一室,亦岂爱吾庐。暮境虽云迫,心期故有余。
山翁作園沼,安樂及禽魚。凡草猶當養,芳蘭可得鋤?初非治一室,亦豈愛吾廬。暮境雖雲迫,心期故有餘。
出自《寄怀东林寺匡白监寺》
出自《题庐陵萧彦毓秀才诗卷后二首》
出自《与王伯刍》
出自《题僧明惠房》
出自《龙翔寺居夏日寄献王尚书》
出自《秦宫谣》
出自《送毋殿丞赴任齐州》
出自《游延庆寺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