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船初上滩,滩水政勃怒。船工与水斗,水力拦船住。琉璃忽破碎,永雪迸吞吐。竟令水柔伏,低头船底去。朝来发盈川,已过滩十许。但闻浪喧阗,未睹水态度。却缘看後船,偶尔见奇处。从此至三衢,犹有滩四五。

南山白额同驯扰,亦变仁心去杀机。不竞牛甘令买患,免遭狐假妄凭威。渡河岂适他邦害,据谷终无暴物非。尔效驺虞护生草,岂徒柔伏在淮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