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怀高卧心,而为贫所迫。挽我赴尘贱,动与幽趣隔。硗田能几何,旱穗正容摘。岂便得收敛,半属租程客。分争既不贤,烈日仍暴炙。劳生可羞唷,皆为糠籺窄。使得二顷把,凶年不相厄。岂复论锱铢,驱驰在阡陌。自当杜衡门,清坐对书册。馀粟酿醇醪,笑似双鬓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