拾青紫本一经时,得夫由来信可惊。美玉固应不未识,千钧何自俗能轻。马曹寂寞心空在,骥子昂藏骨更清。稳步烟霄迟速耳,笔端梦觉已花生。
拾青紫本一經時,得夫由來信可驚。美玉固應不未識,千鈞何自俗能輕。馬曹寂寞心空在,驥子昂藏骨更清。穩步煙霄遲速耳,筆端夢覺已花生。
我闻美玉地所秘,出为世用自有时。譬犹景星与庆云,千载往往一见之。君家玉璧岂无说,凿山得石夸瑰奇。岂惟苍翠实相似,温润清越璠璵姿。细看高广类墙壁,以璧名之故其宜。剜劖不已石无尽,此窟未易窥藩篱。作堂正在佳绝处,下视海岳如城池。钱塘雪浪涌澎湃,天竺烟岫纷参差。
我聞美玉地所秘,出為世用自有時。譬猶景星與慶雲,千載往往一見之。君家玉璧豈無說,鑿山得石誇瑰奇。豈惟蒼翠實相似,溫潤清越璠璵姿。細看高廣類牆壁,以璧名之故其宜。剜劖不已石無盡,此窟未易窺藩籬。作堂正在佳絕處,下視海嶽如城池。錢塘雪浪湧澎湃,天竺煙岫紛參差。
岳灵飞观耸神州,上圣钦崇德日休。嘉露霄零甘特异,贞条膏被势何稠。昆山实器今初贮,汉苑仙盘昔未浮。自可纪年昭瑞应,更殊添海助洪流。堇荼变味承馀润,图牒腾芳焕大猷。愿采朝华和美玉,仰资宸算倍千秋。
嶽靈飛觀聳神州,上聖欽崇德日休。嘉露霄零甘特異,貞條膏被勢何稠。昆山實器今初貯,漢苑仙盤昔未浮。自可紀年昭瑞應,更殊添海助洪流。堇荼變味承餘潤,圖牒騰芳煥大猷。願采朝華和美玉,仰資宸算倍千秋。
路熟江郊不待寻,每来真得慰余心。新诗自作弹丸羡,旧帖不教鱼蠹侵。莫叹高山与流水,难迷美玉及精金。频年浪作江湖走,从此冰溪得并吟。
路熟江郊不待尋,每來真得慰餘心。新詩自作彈丸羨,舊帖不教魚蠹侵。莫歎高山與流水,難迷美玉及精金。頻年浪作江湖走,從此冰溪得並吟。
大雅千年一嗣音,人如美玉更良金。清修山泽臞儒样,恻怛河沙古佛心。北阙方瞻台斗践,东嘉还借福星临。中兴宗衮留衣钵,大有苍生望作霖。
大雅千年一嗣音,人如美玉更良金。清修山澤臞儒樣,惻怛河沙古佛心。北闕方瞻台鬥踐,東嘉還借福星臨。中興宗袞留衣缽,大有蒼生望作霖。
扣头剥啄到吾庐,觉我论才有不如。道在褐衣怀美玉,文成熟路驾轻车。而今谈笑不携手,他日寒温徒寄书。势利之交儿辈事,何须有客佩金鱼。
扣頭剝啄到吾廬,覺我論才有不如。道在褐衣懷美玉,文成熟路駕輕車。而今談笑不攜手,他日寒溫徒寄書。勢利之交兒輩事,何須有客佩金魚。
心交如美玉,经火终不热。面交如浮云,顷刻即变灭。对坐成参商,咫尺成胡越。我有心交者,不见几岁月。山叠水茫茫,含情向谁说。
心交如美玉,經火終不熱。麵交如浮雲,頃刻即變滅。對坐成參商,咫尺成胡越。我有心交者,不見幾歲月。山疊水茫茫,含情向誰說。
已著芭蕉喻此身,木人花鸟岂知春。他家定自无生灭,此物何尝有故新。美玉不羞论瓦砾,明珠终解照泥尘。相逢一笑空归去,无语堪酬彼上人。
已著芭蕉喻此身,木人花鳥豈知春。他家定自無生滅,此物何嚐有故新。美玉不羞論瓦礫,明珠終解照泥塵。相逢一笑空歸去,無語堪酬彼上人。
老杜没已久,嗟哉吾子心。时人任诟病,独自革浮淫。美玉宁须琢,朱絃岂在音。钟期如未见,慎勿待闲吟。
老杜沒已久,嗟哉吾子心。時人任詬病,獨自革浮淫。美玉寧須琢,朱絃豈在音。鍾期如未見,慎勿待閑吟。
至宝未为代所奇,韫灵示璞荆山陲。独使虹光天子识,不将清韵世人知。世人所贵惟燕石,美玉对之成瓦砾。空山埋照凡几年,古色苍痕宛自然。重溪幂幂暗云树,一片荧荧光石泉。美人之鉴明且彻,玉指提携叹奇绝。试劳香袖拂莓苔,不觉清心皎冰雪。连城美价幸逢时,命代良工岂见遗。
至寶未為代所奇,韞靈示璞荊山陲。獨使虹光天子識,不將清韻世人知。世人所貴惟燕石,美玉對之成瓦礫。空山埋照凡幾年,古色蒼痕宛自然。重溪冪冪暗雲樹,一片熒熒光石泉。美人之鑒明且徹,玉指提攜歎奇絕。試勞香袖拂莓苔,不覺清心皎冰雪。連城美價幸逢時,命代良工豈見遺。
出自《赋南墅竹》
出自《十一月三日过升仙桥作》
出自《杂诗七首》
出自《送僧归静林精舍》
出自《送刘》
出自《游石门》
出自《过鸣皋隐者》
出自《小古镜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