渚宫茅屋住经年,墙壁苦遭群鼠穿。旋乞狸奴名去恶,中宵客枕得安眠。携之俱东泛江水,餍饫鱼腥二千里。半途忽作楚人弓,儿女怜渠今未已。昨宵闻说二车家,花墩五子俱可夸。此诗虽拙胜盐茶,不问白黑灰狸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