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昔浮江坐贪快,六十幅蒲船尾挂。恶风吹到马当祠,出没蜿蜒舞澎湃。舟人失色急倒樯,共上芦湾望祠拜。风云昼晦性命忧,更复何心问薪菜。颠危仅免葬鱼腹,至今常抱垂堂戒。岂知风雨有兹夕,屋破窗鸣纷百怪。直疑屋外即长江,九转得生那可再。正襟默坐徐自思,忠信固可当丧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