蚤兆于凤卜,来嫔驷马车。夫君宜竹帛,子舍各诗书。露薤丹旌举,风杨组帐虚。空余彤管训,他日照乡闾。
蚤兆於鳳卜,來嬪駟馬車。夫君宜竹帛,子舍各詩書。露薤丹旌舉,風楊組帳虛。空餘彤管訓,他日照鄉閭。
苹藻仪邦媛,诗书了岁华。籯金宁遗子,群玉竟传家。厚施心无斁,浮生自有涯。空余报恩子,三载亦苴麻。
蘋藻儀邦媛,詩書了歲華。籯金寧遺子,群玉竟傳家。厚施心無斁,浮生自有涯。空餘報恩子,三載亦苴麻。
久病少睡眠,往往中夕起,呼灯取书读,不能尽数纸。喟然置之叹,生世後阙里。持蠡欲测海,遽复迫老死。人生各有业,唐虞本吾事。诗书脱秦厄,天意固在此。异端塞穹壤,作俑孰为始?神禹逝不还,吾其如洚水!
久病少睡眠,往往中夕起,呼燈取書讀,不能盡數紙。喟然置之歎,生世後闕裏。持蠡欲測海,遽複迫老死。人生各有業,唐虞本吾事。詩書脫秦厄,天意固在此。異端塞穹壤,作俑孰為始?神禹逝不還,吾其如洚水!
少时业诗书,慕古不自量,晨暮间弦诵,左右纷朱黄。积书山崇崇,探义海茫茫。同志三四人,辩论略相当。落笔辄千言,气欲吞名场。忽焉六十年,缘鬓久已霜。食必观本草,不疗病在床。今秋又病目,始觉闲味长。车马既不至,亦无书在傍,一坐漏十刻,甚倦则倚墙。蝴蝶吾前身,华胥
少時業詩書,慕古不自量,晨暮間弦誦,左右紛朱黃。積書山崇崇,探義海茫茫。同誌三四人,辯論略相當。落筆輒千言,氣欲吞名場。忽焉六十年,緣鬢久已霜。食必觀本草,不療病在床。今秋又病目,始覺閑味長。車馬既不至,亦無書在傍,一坐漏十刻,甚倦則倚牆。蝴蝶吾前身,華胥
行饭消摇日有常,青鞋又到古祠傍。残芜满路无多绿,落叶投空不待黄。只道诗书能发冢,岂知博簺亦亡羊?此身只合都无事,时向湖桥看戏场。
行飯消搖日有常,青鞋又到古祠傍。殘蕪滿路無多綠,落葉投空不待黃。隻道詩書能發塚,豈知博簺亦亡羊?此身隻合都無事,時向湖橋看戲場。
病卧穷山白发新,不堪风雨过中春。歌呼空倚一尊酒,零落渐无吾辈人。千载诗书成长物,两京宫阙委胡尘。非熊老子不复见,谁吊遗魂清渭滨?
病臥窮山白發新,不堪風雨過中春。歌呼空倚一尊酒,零落漸無吾輩人。千載詩書成長物,兩京宮闕委胡塵。非熊老子不複見,誰吊遺魂清渭濱?
天地新秋入苦吟,诗书万古付孤斟。爱君忧国孤臣泪,临水登山节士心。只叹鼻端无妙斲,岂知弦外有遗音。剡中胜践今犹昔,安得高人支道林?
天地新秋入苦吟,詩書萬古付孤斟。愛君憂國孤臣淚,臨水登山節士心。隻歎鼻端無妙斲,豈知弦外有遺音。剡中勝踐今猶昔,安得高人支道林?
死生契阔十年余,欲话交情涕已濡。梦里偶同清夜宴,醉中犹揽故人须。岸巾谈笑今谁记,满腹诗书只自愚。我亦与公同此病,早收身世老江湖。
死生契闊十年餘,欲話交情涕已濡。夢裏偶同清夜宴,醉中猶攬故人須。岸巾談笑今誰記,滿腹詩書隻自愚。我亦與公同此病,早收身世老江湖。
巍巍阙里与天崇,礼乐诗书万世宗。但说周公曾入梦,宁於老氏叹犹龙?
巍巍闕裏與天崇,禮樂詩書萬世宗。但說周公曾入夢,寧於老氏歎猶龍?
灯火三更雨,诗书一古琴。惟愁脚力软,未必圣门深。莫笑云端树,初如涧底针。不应将一第,用破半生心。
燈火三更雨,詩書一古琴。惟愁腳力軟,未必聖門深。莫笑雲端樹,初如澗底針。不應將一第,用破半生心。
出自《寄两道原诗二首》
出自《斯远兄入城见使君郎中且谒尚书韩先生提属李》
出自《江城子 刘济川来别,同宿康庵,梦与予过田》
出自《次韵和秀上人长安寺居言怀寄渚宫禅者》
出自《山居述怀》
出自《送程鹏翼赴山东运司经历》
出自《辞房相公》
出自《闰月见九华菊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