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冬晴暖动逾旬,内苑游观诏侍臣。五色庆云开凤尾,九重丽日绕龙鳞。和鸾喜奉彤车御,式燕惭叨紫阁宾。淑气已从天上转,人间无地不阳春。
深冬晴暖動逾旬,內苑遊觀詔侍臣。五色慶雲開鳳尾,九重麗日繞龍鱗。和鸞喜奉彤車禦,式燕慚叨紫閣賓。淑氣已從天上轉,人間無地不陽春。
昔者与兄城南邻,未省一日不相亲。谁令僦舍得契阔,此事我每怀古人。逾旬寒热不可说,遍体戢戢生赤鳞。是身非有病亦幻,调御未伏犹酸辛。布衾蒙头但欲睡,瞥见檐雪如飞尘。岂无杯杓与酬酢,口舌未肯亲芳醇。平生相逢百不问,斗酒倒尽才逡巡。崎岖行世得皆妄,嵬峨就醉事最真。
昔者與兄城南鄰,未省一日不相親。誰令僦舍得契闊,此事我每懷古人。逾旬寒熱不可說,遍體戢戢生赤鱗。是身非有病亦幻,調禦未伏猶酸辛。布衾蒙頭但欲睡,瞥見簷雪如飛塵。豈無杯杓與酬酢,口舌未肯親芳醇。平生相逢百不問,鬥酒倒盡才逡巡。崎嶇行世得皆妄,嵬峨就醉事最真。
前日寒食在绵州,牡丹盛开海棠洛。今已逾旬过深渡,山桃一枝横晓阁。此花平川最为早,何乃于此才破萼。化工岂尔用或偏,盖尔所生居绝壑。一年春事但自了,勿较后先嗟寂寞。
前日寒食在綿州,牡丹盛開海棠洛。今已逾旬過深渡,山桃一枝橫曉閣。此花平川最為早,何乃於此才破萼。化工豈爾用或偏,蓋爾所生居絕壑。一年春事但自了,勿較後先嗟寂寞。
高车西去忽逾旬,坐想登临得句频。杨柳阴交山径晚,酴醾香满驿亭春。吟余扫壁时挥翰,醉里投床任吐茵。闻说归来欢喜甚,故人相遇是诗人。
高車西去忽逾旬,坐想登臨得句頻。楊柳陰交山徑晚,酴醾香滿驛亭春。吟餘掃壁時揮翰,醉裏投床任吐茵。聞說歸來歡喜甚,故人相遇是詩人。
深居度日浑亡赖,小役逾旬抑又疲。到处青山恃青眼,随行黄卷有黄诗。少陵授受后千载,此老风流彼一时。众作沛然虽莫御,要云万折必东之。
深居度日渾亡賴,小役逾旬抑又疲。到處青山恃青眼,隨行黃卷有黃詩。少陵授受後千載,此老風流彼一時。眾作沛然雖莫禦,要雲萬折必東之。
卧疾睽人事,逾旬只掩扉。野情添懒情,宗伯极瞻依。篱落寻黄独,檐楹接翠微。健来方数日,诗又不教肥。
臥疾睽人事,逾旬隻掩扉。野情添懶情,宗伯極瞻依。籬落尋黃獨,簷楹接翠微。健來方數日,詩又不教肥。
同宗多两岁,官学幸同门。去夏才相别,逾旬遽□□。□□淹逆旅,公已见曾孙。二子言将葬,惊嗟欲断魂。
同宗多兩歲,官學幸同門。去夏才相別,逾旬遽□□。□□淹逆旅,公已見曾孫。二子言將葬,驚嗟欲斷魂。
重吟前日他生句,岂料逾旬便隔生。会拟一来身塔下,无因共绕寺廊行。紫毫飞札看犹湿,黄字新诗和未成。纵使得如羊叔子,不闻兼记旧交情。
重吟前日他生句,豈料逾旬便隔生。會擬一來身塔下,無因共繞寺廊行。紫毫飛劄看猶濕,黃字新詩和未成。縱使得如羊叔子,不聞兼記舊交情。
要地无闲日,仍容冒谒频。借山年涉闰,寝郡月逾旬。驿径曾冲雪,方泉省涤尘。随行溪路细,接话草堂新。减药痊馀癖,飞书苦问贫。噪蝉离宿壳,吟客寄秋身。炼句贻箱箧,悬图见蜀岷。使君匡岳近,终作社中人。
要地無閑日,仍容冒謁頻。借山年涉閏,寢郡月逾旬。驛徑曾衝雪,方泉省滌塵。隨行溪路細,接話草堂新。減藥痊餘癖,飛書苦問貧。噪蟬離宿殼,吟客寄秋身。煉句貽箱篋,懸圖見蜀岷。使君匡嶽近,終作社中人。
出自《游城南十六首·风折花枝》
出自《扪虱》
出自《奉和浚池初成清晨临泛诗》
出自《和潞公超然台次韵》
出自《惜黄花 和师韵赠长安范公》
出自《春日遣怀》
出自《又段氏园亭》
出自《寄挽陆水村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