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载飘然未可期,那堪重作看花诗。门前恶语谁传去,醉後狂歌自不知。刺舌君今犹未戒,灸眉吾亦更何辞。相从痛饮无余事,正是春容最好时。

十载漂然未可期,那堪重作看花诗。门前恶语谁传去,醉后狂歌自不知。刺舌君今犹未戒,灸眉我亦更何辞。相従痛饮无余事,正是春容最好时。

十载干戈仅脱身,残年重作太平民。杯铛有趣於中好,花柳无情分外春。不远上元新甲子,肯将短笔怨庚寅。从教蕙帐惊猿鹤,却欲重弹冠上尘。

岭云尽处是台州,有个诗翁住下头。不寄一书春又晚,相思百里水空流。新踪冻合莺雏谷,旧梦花迷燕子楼。闻说道旁烽燧急,定应重作峡中游。

重作东南尉,生涯尚似僧。客程淮馆月,乡思海船灯。晚雾看春毂,晴天见朗陵。不应三考足,先授诏书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