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雨郊圻迥,新秋榆枣繁。田荒溪溜入,禾熟雀声喧。烧出空槎腹,人耕废庙垣。闲追向城客,落日隐高原。

谁从毫末见参天,又到苍苍化石年。万古清风吹作籁,一条寒溜滴成穿。闲追金带徒劳恨,静格朱丝更可怜。幸与野人俱散诞,不烦良匠更雕镌。